但是话题已经挑起了,她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睒于鸿轩板着脸,“既然你只要一个脑袋,为何还敢拿这一个脑袋来开打趣?你可知,自古妻妾奉养丈夫那是天经地义之事,你倒是大胆,直接向本王提出回绝此事,你觉得本王会由着你吗?”
倪清羽终因而规复了神智,回想起方才的一吻,脸上突然发烫。他们现在的姿式,也是格外含混,他的手不知甚么时候已经放在她的腰上,方才为了制止她乱动,腰上的这只手便毫不客气地捏着她柔嫩的小蛮腰。另一只手还放在她的后脑勺,叫她此时亦是转动不得,两张脸离得很近,相互都感遭到对方的呼吸,短促,又充满含混。
“小女子只要一个脑袋。”倪清羽格外诚恳地答复,这倒让睒于鸿轩被噎了一下,他这话本是威胁之意,倪清羽倒是老诚恳实地答着,反倒一下子化解了这股威慑之气。
睒于鸿轩瞧着她的这副形状,另有方才那般回绝他的吻,已经猜想了出来,她,便是不肯意侍寝!
倪清羽深知本身已经触怒了他,便干脆甚么都不管,直接把话抬到台面上来讲。
睒于鸿轩感觉,唯有这类时候,她才显得和顺敬爱。其他时候,她都过分刚硬,过分自我,又过分奥秘,让他落空了掌控力。
她不肯意侍寝,莫非是嫌弃他吗?
“你……”倪清羽粉面骤红,低骂了一句,“混蛋!”内心却已经冷静地把他骂了无数遍。
睒于鸿轩耳朵锋利,一下子便听到了她的那声低骂,他也不恼,只是挑着眉悠悠然地看她,“你是我的王妃,我对你如何都不过分,你竟骂本王是混蛋,这是从那里学来的端方?”
睒于鸿轩冷哼,真不晓得她是真傻还是装傻!
倪清羽这才放下心来,嘴角挂上了一丝笑意。
想到这个题目,倪清羽筹算趁着这个机遇与他好好谈一谈。
倪清羽只感觉这个眼神实在有些阴沉。她如果直言本身不肯侍寝,就算他因为方才的承诺不直接生机,只怕贰内心也会升起怒意吧。
她倒是夺目得很,睒于鸿轩恰好还就吃她这故弄玄虚的一套。
他强压着肝火,眸子愈发闪着阴冷之光,“你眼下跟本王说这件事,莫非是在与本王商讨吗?”
“你放开我!”倪清羽皱着脸,面含微嗔地看着他。
睒于鸿轩倒是没有想到她会这般轻易屈就。
睒于鸿轩嘴角勾着笑,本来这个看起来甘旨的女人,尝起来亦是这般甘旨,早晓得,他便应当早一些咀嚼才是。
发明了这一点,睒于鸿轩内心升起一股洋洋得意。
“我想和王爷参议结婚后的侍寝题目。”倪清羽一口气把话说了出来。
倪清羽气恼得几欲顿脚。
睒于鸿轩闻之,又换上了一副看望的神采,她有事相谈,那定然是一件不简朴之事,他倒是格外感兴趣。
侍寝题目?难怪她这般扭捏。
两人都沦亡于唇齿交缠间,无人打搅,便不忍这般结束。
被占了便宜,眼下他还不急着毁灭证据,反而这般大赤赤的搂着她,他的行动实在是叫人抓狂!
倪清羽一下子得体味放,便像个小弹簧一样,弹到离他几米的安然间隔以内,瞪着那双紫眸看着他。
“好,你说吧。”睒于鸿轩负手而立,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他的眸子里顿时蒙上一股深沉的寒意,难怪她方才定要讨了一个护身符,让他不能活力,不能责备。这个小小女子,竟是这般大胆,明着暗着给本身下套。
倪清羽抬起眸子,看着他,“本日趁此机遇,清羽有一事想与王爷商谈。”
“我,想和王爷谈……”倪清羽咬着唇,一时竟是不晓得该如何开口,如何构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