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分开学另有整整两个礼拜呢。他无法地又望了望本身的寝室,目光落在几张生日卡片上,那是他最要,最在乎的人在七月尾寄给他的。如果哈利给他们写信,对他们说他的伤疤疼了起来,他们会如何说呢?
但是……但是……哈利心神不宁地回到床边,坐了下来,又伸出一根手指抚摩着他的伤疤。令他烦恼的不是伤疤的疼痛,哈利对疼痛和受伤已经习觉得常。有一次,他右臂里统统的骨头都没有了,可又在一夜之间全数长好了,那真是钻心的疼啊。在这以后不久,还是这条胳膊,又被一只尺把长的毒牙刺伤。就在客岁,哈利飞到五十英尺高的空中时,还从飞翔着的扫帚上坠落下来。对他来讲,希奇古怪的变乱和伤痛已经是家常便饭。既然你进了霍格沃茨邪术黉舍,并且善于招惹是非,就绝对没法制止这些变乱和伤痛。
过完这个夏天,他就在霍格沃茨上四年级了,哈利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回到那座城堡中去。
哈利尽力地去回想醒来前梦里的事情,这统统仿佛如此实在,……有两小我,一个埋没在暗影里,一个看不到他的脸.....他冒死地集合精力,尽力地去记起……
哈利拿开双手,展开眼睛,环顾房间四周,仿佛想看到有甚么分歧平常的东西。是的,他的房间里真的有很多分歧平常的东西。
哈利在一片沉寂中凝神聆听。莫非他会闻声楼梯上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或闻声斗蓬在地板上拖曳的沙沙声?俄然,他微微吃了一惊,他闻声表哥达力在隔壁房间收回一声吓人鼾声。
哈利平高山仰卧着,呼吸艰巨,仿佛他在奔驰似的。一个逼真的梦把他唤醒,他用手捂住脸。额头上的那条像轰隆一样的旧疤形,在手指上面灼烧,仿佛有人用烧得红红的铁丝按在他的皮肤上。
那白叟是谁?因为必定有那么一个白叟。哈利瞥见他倒在地上。这统统变得恍惚不清,哈操纵双手捂住脸,用他的屋子作构图,尽力地去抓住那阴暗房间的画面,但如许做就像用分解杯形的手去勺水一样,当他想记起那些细节时,它们反而都溜之大吉了……伏地魔与一小我在议论他们已经杀了的人,那人的名字却如何也记不起来……并且他们在打算再杀一小我……那就是他……
(未完待续。)
阴暗房间的暗淡画面向他走来,在炉前地毯上有一条蛇,房间的角落里有一小我影,另有小我,是伏地魔的声音。想到这里,他感到仿佛吞了一大块冰……
在他的床脚旁有一个大木箱子,敞开着,暴露内里的坩埚、飞天扫帚、黑袍子和各种百般的咒语书,那是哈利昨晚临睡前看的。这本书上的丹青都在动个不断,穿戴素净的橙红色袍子的小伙子骑在飞天扫帚上,嗖嗖地飞来飞去,相互掷着一个红色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