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您这般医术高超的人,却也诊不出这孩子患的究竟是甚么病症吗?竹生这孩子性子灵巧,平素里也不常常抱病的,另有,今早他看上去也没有太大的不对劲,您可还要再替他看一看,他或许是梦魇了也说不准。”苏堇漫面上的焦心之情涓滴不加粉饰,她的性子实在向来都没有她本身设想的那般固执。
许昭仪本来就覆了一层脂粉的脸颊愈发白了几分,嘴唇动了动,似是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后却还是甚么话都未曾说出。
苏堇漫乃至感觉,这比让她自称奴婢还要来得别扭!不过她却也不敢不听,谁让她现在仍旧只是一块砧板上的鱼肉呢?分歧的只是,那块砧板由‘宫奴院’换做了‘朝阳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