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
前厅里俄然间就静了下来。
顿时把他给吓得从太师椅上滑下去!
没过一会儿,二哥过来和他说,这烛火香油钱可不能少,父亲生前便就是梅州的大财主,这风俗了豪侈的糊口,到了地底下,如果没有钱,必然过得不安闲。他想了想,也是,父亲生前的时候,没少跟他伸手要钱过,当时囡囡未出嫁,手里抓钱抓得紧,每一年都牢固这么个数额送回梅州去,父母亲二老没少是以而跟他抱怨过,说这点钱连塞牙缝都不敷,让他多给点,可……可他口袋里的零费钱也是囡囡管的呀,本身都做不了主,又如何能给父母亲二老做主呢?现在囡囡出嫁了,父亲也死了,他感觉本身平时太虐待本身的父亲了,以是没多想,便就点下头去,让二哥到帐房里去支钱去办烛火香油去了。
他感到待在前厅里服侍的丫环们也都在看着他,让他如坐针毡。
实在柳七员外呀,并不算笨。
柳怀袖嘲笑一声,道:“爹爹,你这是不敢让我看账簿了?你这么心虚,想来这笔‘开消’定当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