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堵住敌手的生财之道,我又如何能让他们上门来求我?”柳怀袖笑着,又去推本身摆好的大圈骨牌,她摆了八副骨牌,整整二百五十六张骨牌,啪嗒啪嗒持续倒下时,场面比之前的小圈骨牌倒下更加壮观!
杨晟涵发觉到本身的失态,亦是不美意义地别过甚去,傻傻地盯着面前倾圮的骨牌,低声说道:“如何会呢?娶你的时候,我那些朋友多说,娶了你就像是娶了一个挪动的小金库,这辈子都不愁没钱花了。”
柳怀袖又点头,问:“王爷可有传闻过‘时不待我’这个词语?”
“王爷可知袁焕林袁大人入狱一事?”柳怀袖问。
杨晟涵一怔,道:“那是昨日的事了。”眉头一皱,又问:“如何会俄然提起这事儿来?”
杨晟涵道:“哪有的事儿!谁不晓得我此人实诚,是有话直说的性子,你若不是如许的人,我也就不会这么说了。”
柳怀袖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就算柳家没有给她筹办嫁奁,她手底下还是有很多地下财产的,天然不愁钱的题目。可……可女子出嫁,这嫁奁便是爹娘为女儿筹办的最后一份礼品了,非论是多是少,都是爹娘对女儿的情意。她不带半点嫁奁地出嫁,想想毕竟是一个悲伤事,如何能教她不耿耿于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