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笑,侧过甚来对柳怀袖柔声说道:“也是,想不到你年纪轻简便就遭受了这么多的事情。但也有一句老话,说的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下就是享后福的时候了!你想,这帝都城里多少女子不想嫁一个王谢望族?别看我们家王爷像个粗人,但心可一点不粗,这个你今后自有体味,他虽不像对云姬那般对待我们姐妹,可却也向来没有虐待过我们。再说,你的身份比我们一干姐妹都还要金贵,更是不消惊骇和顾忌她人,也不必惊骇王爷萧瑟了你。”
“麟王府非常气度,果然分歧平凡人家的宅子。”柳怀袖吟笑道。
柳怀袖转念一想,便就想通了为何昔日怨她怨得恨不得剥了她的皮的郝月婵为何俄然升起了拉拢本身的主张,这不过就是想操纵她的身份去打压劲敌云姬罢了。
她想得非常通透,却又不肯让郝月婵猜到本身在想甚么,便就不着陈迹地低声委宛地说道:“郝姐姐莫怪。对王府而言,我不过是一名初来乍到的新人,论出身、论才貌、论资格,均无一项比得及诸位姐姐们,是以不敢胡言乱语妄断其他。我如果说错一句话,王爷见怪我倒也就罢了,只是我父亲年老、弟弟年幼,委实不肯连累他们呀!”
他就是那一种一旦对一个女人上了心,就一辈子都不会窜改的男人。直到将来云姬举兵叛变复国,他也仍然深深爱着她。
可现在不是十年后,现在的她没有“将来的十年”,只是一个新嫁妇,对“将来”只要懵懵懂懂,而没有宿世那般的深仇大恨。
郝月婵见她说了句实话,成心向本身服软了,便就漂亮地安抚她:“mm你过虑了,你是麟王府的正妃,在这座王府里头,除了王爷,你就是最大的那一名,统统人都得服从于你,就连老王妃、老王爷也都得听你的!你不必顾忌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