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姝肝火冲冲地把经文拿到柳怀袖的面前,指责道:“如果平常,你一个下午能抄出十页经文,但本日却只抄了一页!你在偷懒!我们王爷已经对你是大发慈悲了,你犯下大错,王爷没有要你的性命,而是将你关起来抄经文,诵经礼佛,便就是要你有一日能生出改过之心!没想到这几**倒是更加的怠惰,抄的经文是一日比一日少了。莫非你想让我禀明王爷,让王爷来罚你吗?”
她神采惨白如纸,眼神也暗了。
她比谁都清楚本身身子的环境,宿世里,不止一次地呈现如许的环境。
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是两个月前的柳怀袖了。
她回到小桌子旁,重新誊写经文,对梦姝说道:“我晓得我孤负了麟王,他对我极好,但是我却伤了他的心。以是我情愿留下来,为这点错,诵经礼佛,为家人、为他、为陆郎祈福平生,但是我毫不会以为我爱上陆郎是错。”
直到梦姝镇静的声音传了过来:“猎奇特,房间里如何……如何黑了?!”她这才认识到不对劲!
这气候是越来越热,她只穿单件衣裳,头发披垂,身子显得更加的薄弱。
本日送饭来的人是梦姝。
柳怀袖笑了笑,不再多言,持续誊写着经文。
柳怀袖却不睬她,吃力地抄下一个字又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