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袖道:“这一日为父,便毕生为父。我身上流着柳家人的血,出嫁了也仍然是柳家的女儿。”说完就转过身,用那生硬的姿式给杨晟涵磕拜下去,道:“妾身求夫君三件事,还请夫君应允。”
她抬起手,从转动不得的脖子上扯下古玉,呈到前面给诸人瞧个明白:“麟王与祖父如果不信,可将此玉拿去,看看孙儿所言是真是假。”
在他们的眼中,柳怀袖应当已经死了。
柳怀袖笑道:“夫君言重,妾身并不贪婪,就三件小事罢了。第一件,妾身请夫君莫要愤怒于柳家,也不要记恨此事,结婚七今后准予妾身回门与祖父母赔个不是。”
未曾想,柳怀袖昔日里脆弱至极,在大场面下不敢乱吱一声的父亲现在却跳起来大喊道:“不成不成!才儿是我独子,囡囡你要带他走,岂不是是要我绝后?”
当时她内心后怕得紧,便不敢胡乱转动,就假装昏死,任由杨晟涵把她放入轿中,带回麟王府。当时她本想假死,趁麟王府的人不重视的时候再偷偷逃窜,但没想到毕竟是忍不住夜里饥饿,偷偷爬起来偷吃祭品,这才让麟王府的人发觉她未死的事情,也错失了逃窜的机遇。
柳怀袖道:“嫁人后不能再奉养祖父母,是错;本日让祖母恼羞成怒,是错;令祖父叔伯们遭到惊吓,均是错。”
她有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