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袖喜不过一瞬,便听到杨晟涵道:“你的要求我都允了,现下,也该轮到我撮要求了吧?”
杨晟涵道:“我与柳三女人稀有面之缘,但正式会面独一一次,其他数次都是我远远地瞧着她,内心感觉柳三女人是个率性纯真的女孩子,但目前中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修为不似柳三女人这个年纪应有的,是以想请中间掀起盖头来,也免得杨某娶错了老婆。”
柳怀袖道:“要掀,只能由妾身的夫君来掀。”
柳元庆越瞧越是惊惧,到最后,已是捂着心口,浑身癫颤,两眼一翻,双腿一蹬,口吐白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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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怀袖的那一张脸,还能算是人脸吗?
杨晟涵已当众面,将她盖头掀飞!
“鬼啊!”柳家诸人、以及前来瞧热烈的百姓顿时吓得惊叫连连,很多百姓纷繁逃散,留下来的不是胆小的就是吓晕了的。
白漆涂肤,黑漆画眉,红漆涂唇,腮上还各自画着红圈,这哪儿是平常女子会做的打扮?别人家的女子皆是用胭脂水粉来涂妆,而这柳三女人倒是用漆来涂了脸,这、这清楚是死人才会涂的妆啊!
柳七员外怒道:“囡囡,你这是甚么意义?莫非你感觉只要你才气教好才儿,我就教不好才儿啦?你出嫁后,我必然会给才儿请最好的先生,催促他好学长进,今后子承父业,必然不比你差上一星半点!”
但是事与愿违,弟弟最后终是被父亲教成了人见人厌的过街老鼠。一思及此,柳怀袖的眼神就更加的阴暗深沉,她对父亲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但仍然是存有一分敬爱之一的,毕竟从小到大,父亲对庶出的她心疼有加,比其他姊妹更盛。
能不吓晕人吗?
因而她谨慎道:“夫君请说。”
浅显死人妆也就罢了,恰好这柳三女人还七窍流血,这血,还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