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很想要绿竹楼,还是绿竹楼里的美人?”百里初看着她那小模样,如非人掠食者的无机质眼瞳普通的眸子盯着她,唇角弯起冰冷的弧度,也不管看起来认识恍惚的秋叶白兵到底能不能听得懂,意味深长隧道:“放心,本宫迟早会喂饱你的。”
他微微眯起眸子,眼底闪过他也未曾发觉的温和光芒来,指尖掠过她的发丝,持续问:“天书和你甚么干系,你似他的入幕之宾?”
秋叶白看着面前那张艳诡得惊心动魄的面庞,直觉的呼吸不顺,想要摆脱,却以极其不舒畅的姿势被他牢固在怀里,手脚都被挟制得有些疼痛,她忍不住一下子哭泣似地叫了起来:“天书籍来就是我的人,本少爷花了那么多钱,他敢不帮我,唔……放开本少爷,不舒畅,痛!”
门别传来拍门声,门内却谁都没应,仿佛全没有闻声普通,那拍门声便消逝了。
百里初也没理睬她再次答非所问,只盯着她纤细的脖子,目光和顺得令人毛骨悚然,好久以后,他慢条斯理地说了四个字:“你是我的。”
门外,再一次响起了拍门声,礼嬷嬷客气的声音从门别传来:“四少,我们要打烊了,您是歇在绿竹楼还是归府,您是高朋,账已经给您记下了,不必焦急付账。”
百里初揪住她一头乌发向扯,逼迫她不得不抬起脸来,他则低头极具压迫感地盯着她,眼对着眼,鼻尖对着鼻尖,眼角勾起妖娇媚到暴戾的弧度,声音却极和顺:“嗯,小白,来解释一下,甚么叫他是你的人。”
秋叶白仿佛甚么都没听明白,迷含混糊地冷哼了一下:“嗯,唔……表情好。”
百里初不为所动地盯着她,似在判定她说话的真假,半晌以火线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让她得以舒畅的姿势伏在本身怀里,指尖轻柔顾恤地抚着她的后脑勺:“疼么?”
这一次,他没有再自称本宫,声音也不高,语气仿佛极尽缠绵,却仿佛令炽热的夏季之夜,仿佛都莫名其妙地寒凉了下来,仿佛刹时从隆冬入了寒冬。
房间里完整地温馨了下,而本该睡着的人影俄然展开了眼眸,冰冷透辟如琉璃的目光,那里有半分像是喝了迷心醉,连心智都含混的人?
百里初仿佛对她的表示还算对劲,复又持续温声道:“你可见过这绿竹楼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