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早在第九代天极帝君暴病而没法理政以后司礼监就被其第二任皇后――厥后垂帘听政的敬德太后杜氏据为己有。
但最让她感到暗惊的是,归家前命人密查到关于司礼监那些厂卫的主子明面上还是天子,实际上早已经被杜太后掌控的流言,皆是失实的。
司礼监,曾经是建国真武大帝手中最可骇血腥的机构,半数官职由宫中寺人担负,其司掌监察百官,刺杀侦缉,诡计构陷,无孔不入,手腕残暴诡秘,进了司礼监诏狱的人就几近没有人能活着出来。
男人的妒忌心,比女人还要丑恶。
“唰。”四周的侍女们都齐齐地跪下:“夫人息怒。”
秦大姑姑看着秋叶白,目光又冷了一点,是她太高看此人了么,竟觉得否定就能躲过死劫?
世人皆是一愣,这位是真傻还是假傻,明显就是祸首祸首,犯了大事,顿时要倒大霉了,竟然能够说出如许的话来,但恰好听起来仿佛讽刺的话语,由这翩然文雅的年青人说出来,却仿佛带上了无穷的朴拙。
杜珍澜看着秋叶白,眯起眸子,也不知在想甚么,半晌以火线才挖苦地勾起唇角道:“四哥儿公然好本领,是本夫人轻看了你去,这般三寸不烂之舌,却没有让摄国殿下看上,反而将我那蠢侄儿带走了,真真是可惜了。”
杜珍澜不是个喜好拐弯抹角的人,这‘可惜了’三个字尾音轻缈,却带了毫不粉饰的血腥杀意。
“母亲。”秋叶白看着杜珍澜的模样,仿若未觉氛围阴冷普通,温文尔雅地浅笑施礼。
四周的人忍不住都齐齐暗自点头,看来人不成貌相,这位四少爷也只是看起来聪明,本来也不过是一个大草包。
唯独秋叶白仿佛甚么都未曾发觉普通,扫了眼四周跪下去的丫头们,随后看向杜珍澜,还是面不改色地含笑道:“这是谁令母亲这般不高兴了,让您斑斓的面庞带上气愤,真是不成谅解呢。”
“母亲,您从那边传闻此事,孩儿如何不知。”秋叶白看着杜珍澜,轻描淡写隧道。
“好,那本公主便让司礼监的人去查一查到底有无此事罢,只是司礼监的人从不走空,如果无此事也就罢了,如果有此事,你就不消回府里了,就去司礼监衙门做个奉养罢。”杜珍澜冷酷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