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初下了朝俄然来了这么一手,太后老佛爷只气急攻心了。
她掸了掸衣袖,唇角弯起冰冷挖苦的笑意:“孔夫子有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恰不好,本副座二者皆占了,最是记仇,又如何会不记得梅大少爷。”
秋叶白晓得这必然是太后老佛爷已经坐不住了,才会这般主动,常日里老佛爷是能不见她便不想瞥见她的。
秋叶白闻言,顿了顿,道:“是。”
一边的罗医正正用着银针在太后的手腕上扎针,同时叮咛药童从速去筹办一些清心降肝火又调补的药来。
她说话并不很满,让董嬷嬷都有些担忧,但是太后看着她不卑不亢的模样,却没有如世人设想中那般勃然大怒,凤眸里闪过难以言喻的阴霾之色:“你最好极力而为,不然休怪哀家心狠手辣。”
随后,他似想起甚么,叮咛一边的甄公公:“今儿李牧说得也没错,一会拟旨下去,为防梅家之人牵涉此事,着南大营精兵五百将梅家全数围上,一旦有人试图踏出梅家,格杀勿论。”
“不做甚么,小白,你且去忙罢。”
秋叶白见状,便退到一边筹办辞职,却见太后没耐烦地瞥了她一眼:“你留下。”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董嬷嬷着人来传,太后老佛爷身子不适,便不来用膳了,而此时一道人影款步而入。
随后,太后揉了揉眉心,冷声叮咛一边的董嬷嬷:“去看看御膳房筹办得如何样了?”
说罢,他就这么筹办分开。
梅苏闻言,一双美目里倒是闪过讶色,他微微挑眉:“秋副座在这永宁宫里,也敢这般尽情妄为,不怕隔墙有耳?”
她被他那靡丽泛动又伤害的眸子一看,不免有点堵塞,何况他眼底那种目光让她瞥见了一个字――饿!
太后蓦地展开眼,锋利的目光森然地刺向秋叶白:“百里初那贱人是看上你了?”
他既然晓得她的实在身份,她又何必做戏。
何况他早就做了一场戏让永宁宫都只觉得她会曲意阿谀明光殿,那么送百里初归去,应当没有甚么题目。
秋叶白端起茶水,冷酷隧道:“本副座只是劝说梅至公子,这两种人您还是敬而远之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