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们还不想死!”老牛立即伸手捂住了大鼠的嘴,神采凌厉又严峻地抬高了声音:“我说了不要再提起这个事!”
气候垂垂热了起来,泉州城一处热烈的小市场里熙熙攘攘,几名穿戴平常、面庞不打眼的男人走到一处打铁铺子,摆布看看无人留意,为首之人便一低头钻进了铺子里。
一边师爷瞅着何珅神采一阵青一阵白,从速上前用闽南语低声劝道:“我的大人,无彼种屁股,唔通吃彼种泻药,阿谁督公是朝廷大红人,不是您能沾惹的。”
那师爷在背面跟着忍不住暗自感喟,大人呐,色字头上一把刀咧!
老牛额头刹时暴起两根青筋,他狠狠地瞪着大鼠:“******,你才懦夫,干就干,老子怕甚么,村里会的后生都会修船,但是卖出去的货我们要双倍的代价!”
小门徒们出去今后,老牛一边拿着铜烟杆子敲了敲本身打铁的炉子将烟灰磕出来,一边没好气隧道:“得、你们这些外村夫是向来不守端方的,说了再过两天赋气给你们拿,明天我这里只要一点存货罢了。”
“老牛叔,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小油菜刹时一蹦三尺高,瞪着老牛。
老牛抽了一口烟,眯起眼咳嗽了几声:“得,看在你们这些北方佬的烟叶还不错的份上!”
正在打铁的粗矮铁匠一抬眼就瞥见翻开帘子出去的人,他看着对方,皱起粗眉:“大鼠,你们如何这个时候来了?”
一道猫儿一样的人影悄无声气地从铁铺后窗下溜走,在庞大的巷子里东钻西钻,不一会就钻进市场里一处小茶水摊子里,寻了个桌子一坐。
老牛抽了一口老烟叶子,一边咳嗽一边感喟了一声:“不信又如何,村庄里现在日子难过,每次都只能偷偷摸摸地从马家人那边高价换黑货,再转手偷偷倒卖,赚不到几个差价不说,如果被马家的那老东西或者衙门的人发明了,你觉得我们又有甚么好了局,你忘了但哥他们一家子是如何死的?”
“真是为了个查某,连官和命都不要了。”(注:查某——女人)
两边再偷偷地在炽热的铺子里商讨了一番以后,大鼠便抬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