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不在,不晓得芙儿小小年纪已经针法高深,只一针下去,就让父亲的沉疴得治。她在乡间长大,又用心练习针法,那边有那么多的心眼。”
“我这般训你,你是服也不平?”林大郎又板着脸厉声呵叱。
瘦子有些猜疑地看看林侍郎,又看看沈芙。
这话说得,软的硬的都有了。
林侍郎咳了一声,“那还跪着做甚么?”
“身为乳母不好好规劝还在中间嗦摆主子反面,心术不正,以下欺上,莫非不该死吗?”
瘦子一呆。
瘦子:“……”
而母亲一手带大的娘舅,如何也不成能养歪。
林大郎忍不住有些头疼。
林大郎怒瞪他:“蓉儿的名誉是大,但也不免有些娇纵,如果真的做出了伤害沈家颜面的事,芙儿莫非不该经验她吗?”
林大郎一脸惭色,“父亲,儿子晓得的,我今后就将芙儿当作是我的女儿。”
廋子这才收回在沈芙身上的视野,慢悠悠地应了下来。
瘦子还想将她揪出来。
如何情势变得傻傻看不清。
他如何这么大嘴巴胡言乱语,莫非没有看到内里太子的侍卫?
“你让他归去吧,就说大蜜斯受了委曲,外祖父心疼她年幼丧母,这么多年祖孙都没有好好相处过,留她住上几日再回,”林大郎当即叮咛。
说完才瞥见林大郎对着他使眼色。
见林大郎的神采反而越来越乌青了,瘦子一面孔殷地矢语发誓:“爹啊,我真的没干好事。”
沈芙低低应道:“我,我,我不难过,只是……我,我住在这里,会不会……让大师不便利。父亲那边……会不会……不好交代?”
“服,如何不平?”
“娘舅……”沈芙感激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