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入水牢的容峥在水中扑腾了几下,双脚才摸着水底站稳了身子,水牢中的寒水大抵一米五摆布深,如果平常男人只会到胸膛处,但是容峥个子较较小,是以水位淹过了他的肩膀,还差一指的间隔便会淹过他的下巴。
“是啊,我很喜好你们教主。”容峥将手帕收进衣袖中,笑眯眯道,“我并不喜好男人,只是墨墨恰好是个男人罢了。”
“容峥小鬼,你不要太天真了!教主一旦动了杀心就毫不会对你仁慈,更何况你的罪名还是中原特工,教主最恨的便是那些中原人!”无命停在水面的手指收回,手掌扫过水面,溅起一丈高的水花将荣峥浇了个湿透。
容峥垂下头悄悄地笑起来,这个无命真是刀子嘴豆腐心,走之前还是脱手帮了他一把。
水牢一下子静了下来,容峥有些难过地嘟起嘴巴,墨墨真的会要他死吗?就算是他死了他也要持续胶葛他才行!墨墨但是他一见钟情的人,打死他也不会罢休……不过如果他死了,墨墨会不会难过哩?
容峥吐吐舌头,“哎呀,谁叫你们好讨厌,都不让我出来看墨墨睡觉的模样。并且、并且……”
容峥唉声叹口气,他从水中伸脱手指,湿哒哒的手指指向高个暗卫,一脸贼贼笑,“或许你的火伴懂哟。”
“墨墨不会杀掉我。”容峥笑着说道。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这里的空中永久都是**的,地板上是黑乎乎黏稠的液体,屋顶渗下的水滴“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与玄色的黏稠液体异化在一起,是地板永久都潮湿着,氛围中披发着一种恶心的血腥和发霉的气味,令人作呕。
矮个暗卫嗖地把头扭向他的高个火伴,紧盯着他的脸,“你懂?”
藏蓝色的手帕在空中打了个旋,轻飘飘地穿过铁锈班驳的栅栏,最后飘落在容峥的身前,悠悠地漂泊在玄色的水面上,荡开几圈波纹。
“人都快死了,还是这么色胆包天。”无命不得不平气这个小鬼竟对教主这么固执,连死了都要扰得教主不得安宁。“容峥,你不恨教主吗,他此次是铁了心要治你于死地。”
守牢人怪笑几声,舔舔嘴巴,最后用恶心的眼神看了一眼容峥,昂着头回身走了,地牢中响起“啪啪啪”地脚步声,声音渐渐地变小最后再也不见。
“我们被教主罚禁闭一月。”另一个暗卫接着说道。
这里永不见天日的地牢,封闭而刻毒,绝望的气味伸展在地牢的每一个角落,微小的呼吸声是这里最动听的声音,这代表那人还活着。地牢中每日都有无数人在这里死去,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和惨叫声一向环绕在这冰冷的氛围中,覆信久久不散。
“呀!没想到我的邻居是你们呀,真是有缘哈哈,哎不对,你们不是墨墨的暗卫吗?如何会在这里?莫非你们也来这地牢里玩的吗?那我们三人今后就能做个伴了呢!”容峥兴冲冲地挥动手打号召,嘴巴里跑出连续串的题目
“我情愿赌,用我的生命去赌,赌墨墨不会杀掉我。若输,我把这条性命给墨墨,若赢,墨墨就要把他的心交给我。用我的一条命去赌墨墨的一颗心,很值。”
“哎呀,无命你是来探监的?有没有带生果点心啥的?啊……甚么都没带呀,探监不带东西太不规矩了!”容峥瞥见无命呈现心中一喜,眼睛发光地高低打量着无命,发明无命身上没有带其他东西后容峥嘟起嘴巴,抱怨地瞅着无命,“无命你说咱俩好歹了解一场算得上朋友吧,朋友下狱你咋也不送送礼品安抚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