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澜已经扒了暗延外衫,听到暗延的解释,只是低头笑了几声,如八爪鱼般,四肢缠上暗延微暖的身子,紧紧抱住,脸颊埋在脖子处,他家的笨伯白痴,如果哪天会主动求欢了,那一天太阳绝对会打西边出来。
“我不会罢休的。”暗延低喃道。即便澜会嫌弃他很闷很无聊,他也没法再放开手。
暗延死死瞪着双眸,在流澜的身后用尽尽力力量般地大呼着,“澜——别出去——!”
“船仿佛晃得短长了。”暗延打断流澜的话,蹙眉道。
“……我也是人。”暗延低声道。
“昂?”流澜欢畅地扯着腰带,“不是你说想抱我吗?不过依你现在的身材状况实在是有些痴人说梦,以是还是我抱你吧,嘿嘿嘿,暗延你就放心吧,小爷我会非常和顺地对待你的哟~”
“啊,对了,我晓得你现在像条死鱼似的浑身转动不得,我不会嫌弃你的,只要你共同地叫喊几声让我晓得我不是在奸,尸就行了!”
“你在上船之前就该奉告我你晕船!”流澜瞪道。
“别……别去。”暗延手臂并不松开,衰弱地轻声道。
“我,只是有一点不舒畅。”暗延任他扯着。
“这些风俗今后不准有!既然你是我的人了,就要去风俗我的风俗!”
脖子传来一阵剧痛,暗延晓得澜这是下狠劲了,带着歉意吻了流澜的额头,顿了顿说道,“澜喜好热烈,我担忧你和我在一起不高兴。”
暗延沉默,只是蓦地收紧了手臂力道,将流澜紧紧地监禁在怀里。
“可爱!”流澜咬紧牙关,内心早已痛骂这无常的气候。固然暴风雨普通来得快去的也快,但这场暴风雨却仿佛格外狠恶凶恶,也不晓得他狠狠杀价买来的划子禁不由得住践踏培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