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妹!真有黑衣人!”流澜狠狠拍了暗延脑袋一巴掌。暗延吃痛昂首,公然瞥见一个黑衣人在远处的矮墙上奔驰着,不一会就跃进黑夜中落空了踪迹。
流澜挑高眉,这就是你说的大黑鸽?大黑鸽的仆人又是啥呢?
“嗯?如何了?”
风沉寂下来,梧桐花也不再飘落,万物都归于沉寂,不肯惊扰了他们。时候静止了,阿谁吻变成永久,在这个安好无人的月夜里,这个画面悄悄定格,没有人打搅。
流澜挑了下眉,“你有夜行衣?”
“我让你很惊骇?”流澜呆了呆。
“暗延啊……”流澜俄然开了口,声音踌躇,尾音微颤。
暗延起家追上流澜。
此时更夫方才敲过四更天的锣,灯火寂灭,人已入眠,连虫鸟也温馨下来,只要偶尔有流萤飞过,在黑夜中,幽绿色的萤火忽闪忽灭。
“啧啧。”流澜俄然如有所思地摸摸下巴。
“我不想带着明白鸽去招惹巡查侍卫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