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下回再有客人上门就记得把他们扒光了再吊树上,他们如此热忱地深夜潜来拜访,我们总要礼尚来往地留下点他们的东西留作记念不是?”
“萝卜,别死了哟。你死了掌门师兄会很悲伤的。”流澜微微一笑,笑里有几分调侃,另有更多卜罗没有看懂的情感。
有人牵挂着真好啊,即便相距千山万水,也阻断不了那份缠绵的牵挂。
太和顺宠嬖?说的是谁?他们如何不熟谙?
流澜眯眼笑,拍动手道,“哎呀,这么晚了还来这里做客,还真是热忱呐,小三你是如何欢迎地他们?”
殷常非一脸沉重地望着自家的三师弟,心中一阵哀思,多好的一个孩子呀,竟被师叔带坏了,三师弟也太自觉地崇拜流澜师叔了。不可,等回到师门,他必然要跟师叔说说,定要把三师弟从流师叔身边隔分开,不然大好的一个苗子就要被流师叔给培植了。
流澜欣喜地拍拍小三的肩膀,“孺子可教也。”然后弯身靠近桌子上的几件物品,饶有兴趣地研讨起来。
小三道,“流师叔,有五拨人鬼鬼祟祟地想靠近这里。”
“师叔在想之前练习你们时是不是对你们太和顺了。唉,恰是师叔对你们太和顺宠嬖,才形成了你们本日的软弱无能啊。”
卜罗挑了挑眉,将本子丢给殷常非,殷常非无语看眼两只懒人,下认识地抬手就要丢给身边的三师弟,成果看到三师弟神采淡然地睨着本身,脸上写着四个大字:结果自大。
卜罗嗤之以鼻。
“你在咒我死么。”卜罗瞪着流澜,冷哼。
流澜眯眼笑,拍动手道,“哎呀,这么晚了还来这里做客,还真是热忱呐,小三你是如何欢迎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