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壁灯的灯光照在他漂亮的侧脸,一明一灭,让他整小我看起来奥秘而惑人。
等我再次醒来时,身下一片柔嫩,很像是我常日里睡的床。
走了也好,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好吧,这句话一说,统统不能解释的都能解释通了。
身边的床凹了下去,又弹了上来,陆刭时来到了我身边,一只手从枕头底下穿过,搂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往中间一带,进了他的怀里。
包间里影影绰绰地站了很多人,有周安,也有陆刭时身边的保镳。含混中,我看周安检察了一下木舒舒的环境。
我看着陆刭时严厉而当真的神采,高兴的笑起来。他中有我,我中有他,我们终会成为一体。
陆刭时神采冷了下来,胳膊上的肌肉青筋冒出,手握的咔嚓响,仿佛要把甚么东西握碎一样。
迷药的感化垂垂减轻,我的心神放松,头越来越晕,面前也越来越恍惚,只来得及对陆刭时说了一句“不管舒舒的事”,就睡了畴昔。
我又一阵后怕,如果阿谁包间是个大包间,如果李斯带去的人多,我说不定会被人从阿谁门里运走,到时候,我的处境才是真的伤害。
我一想到那种可骇的结果,就不寒而栗,紧紧地抱住陆刭时,脸埋在他的胸前,呼吸着他身上熟谙的味道,按捺住砰砰跳的心脏,闷闷的说道:“幸亏你赶得及,要不然,李斯如果再多找几小我把我运走,我到那里去找你呢。”
“你没睡吗?”看陆刭时怠倦的模样,我一阵心疼,当即体贴起陆刭时来,把陆刭时会骂我的事情抛到脑后。心下又流过一股暖流,有个体贴我的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