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像平常一样,陆刭时已经做好了早餐。
“哎,”我的眼泪方才顺着下巴滴下,就听到背后一声幽幽地感喟,我惊骇地转头,陆刭时正皱着眉站在门边。
跟着那道机能很好的防盗门的砰地一声,我的眼泪也热不住流了下来。明天一早,我一向节制着本身的情感,不敢在陆刭时面前失态,现在,我终究能好好地哭一场了。如果没有梨儿该多好,如果我们是最早相遇的那对该多好?
“也好,有题目给我打电话,”陆刭时说,然后想了想,看着我的背影又说道,“你记着,我永久在你身边。”
但是,我又不断念,我双眼盯着信上的字,看着上面“叔叔、陆觅恒”几个字,堕入深思,或许我不该这么早的就认命,或许我能够再求证一下。万一是妈妈搞错了呢?
我哭了十多分钟,这十几分钟里,陆刭时都知心肠搂着我,让我靠在他的身上纵情的哭。我很打动,但是我不得不走。
并且,我们还做了统统情侣应当做的事情。想到这一点,我更是浑身起鸡皮疙瘩,一时候有些接管不了这个究竟。
统统清算伏贴后,我拉着行李箱,先去了我妈妈留给我的屋子里。我并不筹算在这里住,这里到处都是妈妈和我的影象,不管看到那里我都会想起我的妈妈。我来这里是因为妈妈留给我的那封关于我出身的信封在这里,我没有拿走。
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度过和我的亲哥哥谈爱情这一究竟,降服这类心机停滞,比体贴梨儿到底返来不返来更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