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获得想要的答案,但船长没有多说甚么,他只是很严厉的道:“橡皮,折磨他。”
橡皮没有再去捏桑切斯的鼻子,而是抽出了一把刀,先是一刀刺进了桑切斯的大腿,然后开端悄悄拧动。
桑切斯扯着嗓子惨嚎起来,然后他尖叫着道:“看在上帝的份上,不是我干的,你们要找到的人不在这里,和我没干系,没干系”
“问别人质都关在那里。”
固然桑切斯死力否定本身绑架了人质,但船长不为所动,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随后对着橡皮道:“没时候能够华侈了,给他来点儿狠的。”
船长收起了手机,用很降落的声音道:“橡皮,让他说!”
高光内心很乱,他不想杀人的,但是现在的局面让他别无挑选。
指了指手机上的照片,高光略带着些颤音道:“照片里的这小我在那里?”
这不是高光第一次当翻译,但是跟以往的经历完整不一样,以是高光还是有些严峻的。
船长不为所动,他仍然很安静的道:“你能够挑选不说,直到你被一刀一刀的切成琐细。”
高光也想过是不是该假装不会说英语,他没有太多的踌躇,几近是下认识的就挑选了点头,因为从这些人的对话来判定,如果表现不出甚么代价,搞不好立即就被灭口了。
桑切斯恨恨的看了一眼手机,然后他瞪着高光大吼道:“我没见过这小我,没见过,奉告他们我没见过!”
格洛克17是扳机保险,只要枪膛里有枪弹,直接扣动扳机就行,很便利,以是高光在对准了桑切斯的胸口以后蓦地立即就扣动了扳机。
高光俯身从一个死掉的绑匪手上拿起了一把枪。
高光咽了口唾沫,道:“他问你们是来救他的吗。”
橡皮放开了桑切斯的鼻子,桑切斯先悄悄的吸了吸鼻子,然后才哭丧着脸道:“你们要找的人不在我这里,你,该死的中原人,奉告他们,我没见过他们要找的人!”
歇息室并不大,以是船长的人并没有细心搜刮歇息室,而是一向在内里搜刮关押人质的处所,乃至于没有发明地牢就在这个房间里。
船长毫不踌躇的道:“好吧,那你帮我翻译一下,先问他照片上这小我在那里。”
再次回到了屋子里,绑匪老迈的保镳就躺在地上,但更多的尸身在中间的房间内。
“人质关在那里?”
桑切斯语速很快,以是高光听的有些吃力,但是还好,他还能对付下来,翻译的内容还是很精确的。
绑匪的老迈靠在了沙发上,现在的模样非常惨痛,一条胳膊上有个弹洞,鼻子已经歪了,流的满脸是血。
“我是中原人,是被绑架来的人质,我能当翻译。”
桑切斯身子往前一挺,但他不是看着船长,倒是看着高光怒道:“该死的,奉告他们要找的人不在我这里,如果你敢胡说就死定了。”
高光没有添油加醋,但他也没有完整的翻译桑切斯的每一个字,他只是立即道:“他不肯说。”
桑切斯嚎叫着道:“我是给塞塔个人做事的,你不能如许对我,你们想死吗!”
轻吁了口气,高光把枪放了下去,回身看着船长道:“现在能够了吗?”
这些人不是差人,如果是墨西哥差人的话必定不会说英语。
“抱愧,我方才被绑来这里,不晓得其别人质关在甚么处所。”
啪啪两枪,两枪都打在了桑切斯的脑袋上。
这时候有人端着枪回到了屋子门口,俯身摘下了倒地火伴的头盔。
“船长,这家伙会说英语。”
“他说没见过。”
右手端着枪,左手举起了手机对准高光,船长沉声道:“能够了,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