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姐发明我的脸都红了,也不惊奇,随口说,“我也就是问你还是不是孺子身,是就最好了,听我的话不要去破身,保持着阳气才不轻易招不洁净的东西,他们让你去破身,是不怀美意,你不去大保健是对的。”
“当然,你小子也别对劲,平时看起来很闲,但是如果忙起来的时候,也是焦头烂额的。”
但我听着这冷冷的声音,一股无由来的酷寒从脊梁骨后升起,仿佛有人在用冰冷的大手抚摩着我的背后。
婷姐风雅的在床边坐下。
七十万!
我完整难堪,答复也不是不答复也不是,我也感受在这个炮火连天的期间,我一个穷屌丝还是孺子军,实在是热诚。
我又点头。
这里的确就是梦幻的天国。
“哈哈,你小子输牌了就要尿遁,我就不洗牌,我就等你返来洗。”黄琦大笑,吐着浓浓的烟圈。
我愣愣的呆住。
我一字一顿,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早晨不要上女厕所]
我懒得理他,反倒是浑厚诚恳的李栋英一挑眉头,当真的提示我,“不要去女厕所。”
婷姐又冷不丁的问道。
这殡仪馆的古怪五条端方禁令,另有焚化间的黄琦让我谨慎扮装间的女人,扮装间的婷姐却让我谨慎焚化间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