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让我赶她走的人是你,现在把人留下来的也是你,敢情逗我玩儿呢?
宴宁将上半前去前凑了凑,拉开他的衣衿往里看,当看到他肩上缠着的厚厚绷带时,清秀的眉就不由皱得更紧。
总不能将事情的本相都奉告她?
“为了买卖就杀人,值得吗?那被抓到但是要下狱乃至枪毙的!做买卖不过就是求财,他们如许有甚么意义呢?”
霍霆琛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这么担忧我?”
在电话里,他只需求和她说伤得不重,现在有差人庇护着,不会再出事就好了。
宴宁却瞪了他一眼,带着哭腔道:“你还扯谎,当我傻吗?如果只是擦伤,需求包成如许,还要住院吗?”
本钱家们为了争夺好处,打压敌手,除了在贸易上的杀伐,有些时候,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也有很多,只是他们做得更夺目,更毫无陈迹,即便事发,到时候也查不到他们头上。
宴宁又心疼又气,闻言白了他一眼,道:“胡说八道,你有甚么错?这事是你能节制的吗?那些人想要杀你,你能让他们不杀?”
宴宁顿时噗嗤一笑,抬起家来,看着他笑道:“那我不是成了老妖婆了。”
“嗯,我错了,媳妇儿,我不该这么不谨慎,受了伤,还让你担忧。”
霍霆琛不动声色挪开目光,不与她对视。
再说了,一个大老爷们儿,伤得又不重,他就算碰了一下又如何了?
霍霆琛顿时语塞。
霍霆琛咬着牙,皱着眉,一脸痛苦的模样,抱怨道:“费事你轻点儿行吗?”
他点头,看着宴宁,“媳妇儿说的对,不过我让你担忧了,还是有不对的处所。”
这个天下有太多的阴暗面,宴宁固然从小发展环境不太和睦,但总的来讲,还算是比较纯真的。
大夫整小我都不好了,黑了黑脸,道:“不想痛就放松,一个大男人,别跟个娘们儿一样一惊一乍的。”
这时,大夫出去给霍霆琛换药。
霍霆琛对大夫使了个眼色。
霍霆琛的一颗心顿时软成一汪春水,将她往怀里搂了搂,柔声道:“我今后会重视的,不会再产生这类事情。”
好吧!天大地大媳妇儿最大,媳妇儿说甚么就是甚么。
他甚么也没做啊!
本来他让关睿打电话给她,就是为了制止宴宁晓得他受伤了会从滨城赶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