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忘了阿谁打着“小别胜新婚”的灯号,对着她家天子陛下一通软硬兼施,愣是送了儿子上疆场的某位毒手娘亲姓甚名谁。
“想赖床?”
青隽从进门起就挥退了一屋子丫头寺人,亮得刺目标珠灯也一并撤走,只留下小小的一盏蜡灯,暗淡馨宁的烛光下,他家媳妇儿乖眉俏眼,呼吸轻浅,看得他柔情缠绵,心内的不安临时遁远。
“人家那里是螳螂,人家是迎春接夏的绿精灵。”
青隽唇角微弧点到为止,他家不老娘亲一跃而起痛斥不止。“你知不晓得是药三分毒哇!你知不晓得那死老头调的药有多苦哇!”
内心碎碎着,眼皮耷眯着,赵大蜜斯很快吧嗒起小嘴,往美人榻上斜斜一倚,雪颈玉足,瞬息间睡得云里雾里。
“如何就没把你这只绿螳螂吃了呢?”
沈描妆回过神,笑得合不拢嘴,早将训儿媳妇给儿子看的算盘珠子抛到了厅堂以外。
皎澈黑眸一眯,“许了她甚么,教她更加没法无天了?”
“谁敢去?”
“你知不晓得有些事不该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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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噔!
不是或人美色惑她,定是那碗抢来的归元药汁回力添乏。
“剩下的都是你的,”
神思流转到白纸之上那只逼真的猪头,满裹白纱的胸膛禁不住震了又震。
“让你抢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