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舟白点点头,诚心道:“多谢你们主仆二人救了我性命,孤某没齿不忘。如不嫌弃,我与贤弟结拜可好?”
我当然不会推让,欣然道:“如此甚好,倒是水袭攀附了。”
我只好站起家来,怀中抱月起势,为了不让他看出我师承渊源,只将一套较为常见的“寒月四十九式”使了出来。
我忙行礼,笑着说:“孤将军承让。”
我点头说:“将军休提这些,凡事自有劫数,水袭该当有此一劫,跟将军无关。”说完扯起一个尚未断气的黑衣人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说出来我便治好你的伤放你分开。”
不得不说这些黑衣人实在凶暴,见这情势不但不退,反而更加冒死围攻。更不妙的是,又有二十几个黑衣人从远处赶了过来。不晓得究竟埋伏了多少,倘若不时有人插手,我和孤舟白纵使技艺好,也难耐得住这般的车轮战。
孤舟白大手一挥,指着天上的明月说道:“贤弟言重了,我知你必不是久居人下之人,只怕今后我还要仰仗于你。现在就以明月为证,孤舟白本日与水袭结为金兰,而后休咎同当,如违誓词,出息不吉!”
收杯以后,孤舟白执意要送我回堆栈。我牵了小红马,和他渐渐度归去。行至青石街时,小红马忽地站立不动,两只耳朵微微侧动,像是在聆听声音。
我和孤舟白也不怠慢,并肩斩杀,一时候惨叫声不断于耳,我的银狐披风上绽放朵朵血花,好生素净。
一声呼哨,那些黑衣人从四周八方攻了过来,招招狠戾暴虐,明显要将我们置于死地。我不由得怒从心头起,猱身拼进,两招就成果了一个,那些人应是没推测我的技艺,不由得微一愣神,我那里容得他过?一招“一苇杭之”就将离我比来的两个黑衣人割了喉咙。我身后的呼喝惨叫声表白孤舟白也成果了几个。
阿初应道:“公子莫急,阿初来了!”说话间,将手中的玄铁链挥得虎虎作响,如卷起一阵旋风。这玄铁链是师父特地请兵器名家专门为阿初打造的,重有三百斤。阿初力大过人,就是普通男人也敌她不过。凡是被她铁链扫到的人重则立时丧命,轻则皮脱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