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行动还没有来得及完成的时候,霍靳斯就一步靠了上去,直接站在了锦染的面前,将她试图往身后藏的手腕抓了起来。
重新坐回车上,他将膏药从袋子里拿出来,扭开盖子,挤了一点在指尖上,药味有些浓。
王总一向杜口不谈要开的代价,只是和锦染各种谈天论地,偶尔成心的将话题转到王少峰的身上,锦染都不动声色的避开了,王少峰虽说是混了点,但是也不是个瞎子,这会儿也看出了锦染的顺从。
话音落下,她一向都没有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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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晓得的是她越是不理睬他,他就越是感觉镇静,想要将她变成本身的统统物。
“行了,这支是白日用的,这支是早晨用的,这两天尽量不要碰水。”他一字一句的交代着,视野没有再对上她的目光。
到旅店报了王总的名号,办事员就把她带进了包厢,内里早已有人在等待,锦染看了一眼,就王家两父子另有助理三人。
车内的气味竟然显得有些含混,越来越沉寂,他终究还是昂首看了她一眼。
她感觉表情仿佛莫名的不错。
长的都雅的人很多,但是长的像他如许都雅的确切未几,一身刚烈的气味,与她见到的那些文人雅士都分歧,他的霸道让她几近没有任何回绝的余地。
锦染一脸错愕,竟然有些分不清那到底是血还是酒……
但是这份安闲并没有持续多久,电话的铃声响起,将她从喧闹的环境中拉回了实际。
她看着他分开的背影,后背非常宽广,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难以描述的气质,就连走路都比别人显得贵气了些。
“没事,少喝点就好了。”王少峰说道。
她诚恳得不像是以往倔强的性子,没有涓滴挣扎让他有些不测,他放下了她的手,昂首就对上了她的视野,目光相对,她的眼底带着一丝精光,似笑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