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通话，他将烟头掐灭，转成分开。
萧夜白微微眯起了眼，阳台阴暗的灯光下，他漂亮的眉眼愈见晦涩不明。
他撩起眼皮，语气平又淡：“好久没弹了，指导不了。”
说也奇特，萧夜白向来记不住甚么节日，记念日，但是对于她的心机期甚么时候来，来几天，老是能记得很精确。
“我记得姐夫仿佛钢琴弹得不错？”曲云瑶问。
吸了一口烟后，他说道，“你持续查，有甚么环境给我打电话。”
“你已经查过了。”电话那头啧了一声，“八百万，对于墨耀雄来讲的确不是甚么大数量，但是如果走公司的账，必然会留下陈迹。以是，他暗里里给了钱，还这么藏着掖着，必定是内心有鬼。莫非……”
电话里的声音可贵严厉又当真，“他有甚么把柄落在你叔叔婶婶手里？”
“……”萧夜白没有说话。
“你在思疑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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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次你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有成果了。”
“明天。”
“云瑶。”徐静的声声响起，“如何去洗手间那么长时候？你姨父刚好要问你钢琴考级的事情。”
“行。对了，公司的事情你也悠着点。”
墨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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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墨独一立即笑的眉眼弯弯，“还要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