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子一转,笑了,“有人正愁找不到我的把柄,那我就送她一个,也免得她绞尽脑汁,想得费事。”
“那又如何?”云七夜出牌,冲桂圆笑,“想当年,你家七少我一人连闯乾阳十多家赌坊,那银子哟……”
“别人?”碧桃茫然,方才除了她,另有谁瞥见了?她不解,看着笑得阴沉的柳思月,全然摸不着脑筋。
碧桃抽了一口冷气,满脸燥红,不要脸!她再也听不下去,暗骂了几声后,软着双腿颤颤分开。
云七夜笑着点头,“不消了,我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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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当闻讯抓奸的世人冲进云七夜的屋内时,一时面色各别,迷惑,鄙夷,讨厌……
――休妻。
“唔……七少你返来啦?”桂圆坐起家来,揉了揉含混的眼睛,指了指一旁的柜子,“我给你做了点暖胃汤,不晓得凉了没,我去给你热热。”
“有这回事?”桂圆忍不住将云七夜的话打断,更不信了,“我之前如何向来没听你说过?再说,你一向待在府里,那里偶然候出去?”
“这个嘛……”云七夜意味深长,却不接下文,只是直接将桂圆的牌压死,“嘿,赢了!”
碧桃前脚刚走,凤起随即拜别。
半信半疑,桂圆眨眼看着云七夜,她跟了七少也有五六年了,七少的行事一贯低调,手腕多多。这类事,或许她真能做到呢。
柳思月脸上尽是鄙夷,不由哂笑,云七夜那淫娃,她才要脱手,她便送了这么大一份“礼品”,却之不恭啊。不得不说,连老天都在帮她!
阁房,云七夜顺手翻开一壶酒,朝地上喷洒了很多,立时,酒香飘散,整间屋子酒气冲天……
“蜜斯,我听的真真儿的!云七夜和那男人,俩人腻腻歪歪的。过了一会儿,云七夜就上床去了,然后他们就……就……”碧桃的脸上一片羞红,“就”了半天,再也说不下去。
“是……是阿谁没错。”碧桃结结巴巴地说着,话音一转,又奉承道,“蜜斯,那我们还等甚么?不如趁机去抓奸吧!人赃并获,殿下必然会将云七夜赶出去的!”
“说你笨,你还真是笨得如猪。”柳思月哼了一声,意味深长道,“我们没瞥见,可并不代表别人没瞥见啊。”
云七夜笑,眼里尽是滑头,既然左臂病愈光阴耽误,一个月后又必须分开,那就回对方一些礼品吧。那听墙根的人,听气味应是个少女。宁止犯不着如此,想来应当是柳思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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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对于大多数富人贵族而言,牌九这类东西难登风雅之堂,早被归到下九流里去了,是上不了台面的。在他们的认知里,只要贱民莽汉才会玩这类东西。
不刻,两人对坐在桌前,桌上摆着各种玩意儿:零嘴、牌9、骰子,另有半壶酒,两只酒杯。
顿觉有理,碧桃忙不迭称是,冲柳思月夸奖道,“奴婢笨拙,还是蜜斯您聪明,想得深,想得细呢!”
“不。”柳思月点头,不急不忙道,“如果我们去抓奸,那旁人问起‘你们是如何晓得的?’,我们要如何答复?莫非说是我派你去监督云七夜的?的确是本身打本身的脸,殿下和那些下人们会如何看我,如何服我?”
这个淫妇!她内心骂着,全部身子更加靠近墙面,将半张脸完整贴在了墙上,试图听得更清楚。
云七夜看动手里的牌,眯眼哼哼,“圆儿啊,不是我说,以我的牌技,如果去内里的赌坊,绝对能够抱得金山满归!”
碧桃咬唇,云七夜!这女人不要命了吗?的确胆小包天,饥渴难耐,竟然还敢将野男人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