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房里,除了柳之效,另有一名男人,那男人二十五六的年纪,身材微胖,一身富丽锦袍,金冠玉带。生着一张硬挺肉实的脸,稠密的眉毛向上扬起,一双大眼,鼻直口阔,看上去浑厚诚恳。
宁肖又道,“比来宫里有些说法,姨丈传闻了没有?”
“是。”他点头。
“哎,就但愿五皇子争点气,打个标致败仗。这半年来,我们太窝囊咯!”
姜还是老的辣!他如何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早朝过后,五皇子宁肖前去北齐督战的动静,很快传了开来。下朝后,几名大臣聚在一起,窃保私语。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说得清。或许,真中参着假,假里参着真。柳之效顺着宁肖道,“那殿下的意义是?”
宁肖又道,“并且,我还传闻父皇不断念,主和之前,他还想再做最后一搏,筹办派一名勇猛的皇子去北齐交战,奋发军心。果不其然,昨日我们几个皇子去存候的时候,父皇劈面说了此事,看我们兄弟几人,谁情愿去北齐督战。既是如此,那这些传言,就不是空穴来风了。它们都是父皇的实在企图。”
柳之效笑了,“我的五殿下,如果您赢了,那可就是天大的功绩了!您还踌躇甚么?”
他斜斜地睨了一眼柳之效,神采不悦,这个姨丈,做事太不谨慎了,几乎牵涉到他!哦,对了,另有二皇兄!
柳之效亦是忿忿,宫里的外线来报,那封请罪书言之凿凿,把他和二皇子齐齐卖了!他气急,却也不胡涂,这封请罪书里,明显还少了一小我――宁肖!
柳之效却抓住了重点,“不是好笑,是可骇。”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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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拍大腿,刷的一下站起家来,“既是如此,那我更不能主和了!就算主和,我也不能让三公主嫁去辛乌!”
这一点上,柳之效苟同。
“同辛乌的战事,我传闻父皇暗里里铁了心,想要媾和,而媾和内容是割地、赔款、和亲,和亲的人选,他正在忧愁是三公主,还是八公主。”
“谁说不是呢。”
八公主宁月,是宁肖一母同胞的亲mm。
他看着宁肖,面上的神采有些不天然,暗道这请罪书来得诡异,莫不是五皇子背后里,搞了甚么行动……
他开口,声音不满极了,“二皇兄这个蠢货,急着动手!这下可好,司徒井然那故乡伙留了背工,给父皇递了一封请罪书!”
他悄悄咋舌,应当不会吧……这那里是弃车保帅,清楚是自毕命脉了!
柳之效噎了噎,又道,“您想啊,如果三公主去和亲的话,那就是大大的功绩。那她的亲哥哥,太子的位子,岂不是更加固若金汤了?”
宁肖拧眉,“你的意义是……我去督战?”
说得有事理。
“甚么?”
输了没事,赢了功德!清楚就是一件一本万利、稳赚不赔的买卖啊!他还踌躇甚么?
宁止,贼的
宁止虽站得远,耳力倒是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