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名风尘仆仆的将士进殿,捧着一封战报跪在地上,心不足悸道,“皇上,五日前,五皇子……五皇子瞒着郑将军,擅自率兵和辛乌在向城开战。”
看着喜笑容开的男人,宁止面上的笑不改,谦逊道,“是父皇过奖了,身为人臣,为君理事自是理所当然。再说,朝中之事,不是另有大皇兄和柳大人么?”
祸不但行,宁肖又出了如许的事,让他的头更大了!
宁止兴趣盎然地把玩动手里的茶壶,脸上的笑愈发深,他抬眼看着宁志茂,“张太医常对我说,父皇你每天向他扣问我的病情。如此的好动静,他没有奉告您吗?”
宁志茂惊奇地“啊”了一声,宁止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皱眉,重重地拍了一掌桌子,“竟然有这等事!郑远呢,他干甚么吃的,为甚么不去救人!”
御书房内,撤除服侍的宫人,只剩宁志茂和宁止。
宁志茂笑,“是啊,今春的新茶,上好的洞庭碧螺春。瞧瞧,毫风毕露,茶芽幼嫩,是可贵的珍品啊。七万个茶芽,才气出来一斤干茶。来,你再吃些茶点。”
猛的想起来老早之前“交代”给那些太医的话,宁志茂的神采当即一变,欢乐地笑了起来,“你瞧朕,人老了脑筋就有些不敷用了!比来国事繁忙,朕好几日没有召见太病院的人了,倒是不晓得你的病情停顿如此神速,真是有失一个父亲的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