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七夜占有了高处,笑着戳他的小腰,笑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好久没这么高兴了,竟然能够笑出泪花!
微微一愣,她点了点雪鸢,小东西立时便化成了一片雪雾,凉润地缭绕在五指间,而后转眼消逝不见。正了正神采,她探身冲帐口道,“没有,你出去吧。”
“谈女人。”
云七夜不急答复,朝内里挪了挪,“上来吧。”
是不记,普通有仇你当场就报了。“时候不早了,我……”
“既是如此,那必然有很多男人去倡寮。”
守身如玉?一身的鸡皮乍起,姬梦白鄙夷,“我有点恶心。”
“是不早了,你留下来吧。”
“有甚么?”无声无息的动静,云七夜听着,一瞬笑的眉眼弯弯。
第三种?
宁止有些迷惑了,“既然这么多男人都去,那娘舅你……你就不怕一失身染千种病?”
姬梦白点头,“没有男人不去的!”
宁止面不改色,一字一顿,“我的东西,不准别人窥视。君子回报,他们用过的东西,我定是连看也不看一眼。”
“我是路痴,又不是痴人!”他宿世到底造了甚么孽啊?这辈子需求如许来还。“哼!没你我还是能找到,我不会问别人么?”
可贵姬梦白如此,宁止来了兴趣,“谈甚么?”
这么多年,他比谁都体味沧澜千花,论修为,他远在他之上。论成就,他早些年便可窥得天命,预知将来。总之,他们之间的差异实在太大了。
本想叫雪鸢密查姬梦白的身份,谁想倒是探到了他为老不尊,教唆后辈。不否定,云七夜点头,“嗯。”
“别怕,我会对你卖力的。”
云七夜抱膝,理所当然道,“本日能忍,那今后呢?今后你能忍得住么?”
看的清楚,姬梦白不由扯唇,倒是不担忧这两个孩子的豪情了,经历了这么多的风波,自是坚毅得狠。
宁止微恼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冷嗤,“你当我是发情的种猪,随便来个鸡鸡鸭鸭都能成事?”
姬梦白蔫了。
“呵呵。”靠近他,云七夜的鼻尖顶着他的鼻尖,有好闻的幽兰淡香,只觉放心极了。可惜,她瞥见师父了,必然没甚么功德。夜长梦多,不如就趁好事还没有来之前,多做几次功德吧?
启唇,姬梦白立时又是一副沉醉状,“嘿嘿,你想想,那么多的女人,各色百般,燕环肥瘦,的确就是我们男人的和顺乡啊!”
神魔一体,本该均衡的才对。他不明白缘何到了这一代,竟是一荣一枯?
花梨,七夜?
毛骨悚然,宁止瞪眼,“甚么?”
“七夜,睡了没有?”帐外,宁止的声声响起。
“……”还是抓紧双腿,恪守夫道为重。
云七夜斜眼,难不成他还想记男人的仇?
而七夜身为这一代的沧澜尊主,将来便会是下一代的魔。可那埋没着的神呢?
夜幕下,一列巡查兵而过,刚路太小侯爷的帐外,猛的一记吼怒乍起,其声之剽,撼动周遭数里!
伸手,云七夜直接捏他的小腰,满是敏感点啊!
姬梦白哑然。
大外甥冷冰冰的三句话,姬梦白听完,浑然生出一股苦大仇深之感,虽说是摸索,可他家外甥未免太冷酷了吧?他不信!“哼,既然不想去找女人,那你刚才为甚么两眼发光,比天上的星星都亮!”
“咱爷俩好不轻易独处,和我谈交心再走不迟。”
“家法再增一条,嫩止你不准抵挡,床上我最大!”哈哈笑着,云七夜又捏了一把宁止的腰,立时激得宁止面色更红,活似个煮熟的螃蟹,“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