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云五星径直回身朝屋里而去,冷不防又被张昭拽住了手腕,“云五星你这个坏嘴巴,别觉得你披着条大披肩就能装淑女再嫁了!你就该把它斜过来穿,跟尼姑的法衣那样!该死你一辈子嫁不了第二个男人!”
“我……我那是气你的。”
扭头,云五星回敬,“那您呢?别觉得您穿个锦袍就是贵公子了,实在你连公猪都不敷格!诶,该死您一辈子也娶不到第二个女人,该死您每天去倡寮找女人,该死该死该死该死了您!”
耸肩,云七夜戏谑,“前次献身你说不要,嘿,此次没机遇啦!”
旋即松开了女子,宁止蓦地问,“你的手可好些了?”
“我晓得,五姐你也是。”冲女子一笑,云七夜目送着他们出了天井,待到二人拐过廊道,不期然被男人吓了一跳,“啊!”
站在那片三色堇的花海里,女子的唇角微弯,极是柔嫩。看着她,宁止只觉好似入了一个流淌着三色堇香气的斑斓梦境,全部暖阳都藏在了内里,甚是静好。
“好处多多,比如早晨有人暖床。”
噎死了。
还是处男?
未几想,她伸手给他看,但见右手掌心细嫩看不出任何伤疤,“已经好了,爹还弄了好些宝贝药膏,无缺如初。”
放开男人的手腕,云五星恨恨地睨了他一眼,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哑忍了好久的委曲全然发作,语气断交,“张昭,我奉告你,从今今后我不会再等你了,我才不要拿我的热脸贴你的冷屁股。你休了我便是,也免得恶心膈应你。”
和地斗,其乐无尽。
一瞬真是爽极了!向来没有这么的有庄严过!“张昭,我奉告你,我今后跟我爹和七夜过日子,你爱死哪死哪去!牡丹花下死也算!”
一口咬了上去,直到咬出更深的血印子,云五星才松口,“就算你还清了,我之前是委曲,可现在不委曲了,因为我不爱你了。我有别的爱人了,他们比你都雅,比你有钱,比你和顺,甚么都比你好,你不要自大。”她爹和她家姐妹都比张昭好……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