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仇敌第一波冲锋无功而返,连战壕中兵士的脸都没看清。第二波冲锋终究算是初窥门道,带了风系邪术加持的弓箭正中了一名步枪手的面门,当场阵亡。而别的一例阵亡则是被火球术精准射中,重度烧伤被卫生员扛到战地病院,宣布不治。
一把还沾着暗红色脸部凝血的五六半,被卸下枪弹后和一个桥夹,这位兵士的军帽,印着“埃尔塔第三期军校生毕业记念”的被子,和同为记念品的腕表一起压在军绿色的棉被上。中间的副机枪弓手棉被上是一样的头盔,一本简明埃汉词典,《数学入门》,一节机枪弹链和这位水督工一向爱不释手的扳手。
“他们是好人……不关他们的事……”迪伊欧的老婆勉强忍住哭腔,拉了拉儿子的衣角。“麻麻……”大儿子也仿佛明白了甚么,神采垂垂阴沉。
“起来吧,我把北路军统统的铁甲邪术傀儡委任于你。”优尔德的支出天然是有前提的,“还请你今晚带头冲锋,若拿不下谷地前程,你尽可――”说到这里优尔德做了一个自刎的手势“尽可自行裁断。”
正还礼默哀时,营部来了电话。
简短的手续以后,直升机敏捷向着西南边向拜别。“可真不想再让他们如许来一次啊……”营长收起具名笔,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