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向广场和记念碑的红色石坡两侧,是平整一空等候栽碑的走道和台基。现在填上去的五块墓碑安设在最靠近记念碑的两侧,而它们在整块陵寝里的分量,仅仅是沧海一粟。连记念碑现在也还没有完整刻字――因为制作者不晓得在埃尔塔的全境束缚之前,到底会捐躯多少人。往大了做总比往小了做好,因为工程款就是那么多。
“埃尔塔的群众需求豪杰,现在终究来了一个……”带着飞翔帽的多尼瓦,让人看不清他的神采。“另有,黄翻译,请不要再叫我陛下了。我这个只卖力收租的一国之君可一点都不称职,还不如这底下的一个小兵呢。”
“规定规定,都是规定。”多尼瓦有些烦躁。“不过你们的‘西欧史’里头,阿谁叫‘英格兰国’的天子在他的前前任被正法,前任被放逐以后也成了必须遵循规定的人。这就是你们一向说的‘汗青的挑选’么?”
黄源有点乐了,他忍住笑说道:“对不起,天子陛下,这是规定。您明白的。”
“嗯,我已经把你给我的内容全数看完了。能略微简短一些奉告我,英格兰国这个国度厥后都产生了些甚么吗?在它成为‘君主立宪’的国度以后?”多尼瓦没有获得想听到的答案,立即孔殷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