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嬷嬷们,她们都这么说,大师都这么说的啊。”那小丫头吓的脸都白了,声音抖得带了哭腔,只会反复那几句话,“只说是已经不好了,没说别的,真是嬷嬷们说的,是嬷嬷命我们来的。”
固然有姚萱先给打了底儿,但姚王妃猛一听儿子受了伤,心还是提了起来,但幸亏没有突然吃惊,以是姚王妃的胎还是很稳的,只是忧心之下她的人倒是坐不住了,起家就想去荣寿殿看儿子。
“奴婢只知是皇长孙殿下外出时遇刺,世子和四公子同业坠马受伤了,别的还在鞠问。”内侍也不清楚详细环境,但他来时看到公子们乘着的车往太妃娘娘处去了,便照实答复说:“现在两位公子临时留在太妃娘娘处养伤。”
说完这些,薛院使那边也诊治完并开好方剂了,淑太妃便带着儿子儿媳去看望孙儿,姚萱仗着春秋还算小,也跟着姚王妃一道进屋去看了。
那内侍禀报完就辞职了,姚萱深吸了一口气,命人去筹办稳妥的软轿待用,然后又构造好说话后才迈进了阁房,而此时,两个宝宝已经哄好抱去用饭了。
本来本日皇长孙去外祖家探病,途中俄然遭到了埋伏刺杀,因对方用了烟雾和鞭炮等物,又有刺客们趁乱放箭,以是马匹们不免因吃惊、受伤而乱窜起来。
那内侍明显是个懂事的,一看院子里的氛围,就晓得她们已经晓得了,但应当是瞒住了王妃娘娘,贰内心不由也是一松,然后没有任何废话,一边施礼一边就把事情都说了:“回表女人,两位公子安好,太妃娘娘命奴婢先来禀报,还请王妃无需担忧。”
小丫头说到这里后,边哭边叩首告饶,但还记得没有收回大的声响:“奴婢情急之下没想那么多,奴婢不是要用心惊吓娘娘的,奴婢真的是被叮咛才来报信的!”
淑太妃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心知此次的事情十有八九是没有成果的,毕竟皇长孙都已经快被刺杀的风俗了,凶手也不过就是某些权势或者某些国度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