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川见他不说话,晃了晃手,问道:“娘,你想甚么?”
韩申道:“不知为何,有点心伤。”
一听这话,谦川心中不竭后怕,他平生最怕就是被拘禁起来,叫道:“你敢!可有证据?”
韩夫人笑道:“我先走了,你可乖乖的,你爹就快来了。”
韩申喝道:“看来你小子不但是个不孝子,还是个刁民,前日打了别人,又在风月场合肇事,少不得等你伤好了,让你尝一尝监狱之灾。”
谦川笑道:“玩玩嘛,娘,现在我也大了,那处所也没甚么不好的,难不成我要像爹一样一辈子陈腐的做他的书白痴?”
谦川说道:“你若不让我走,那这笔账我们就没得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