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了半晌,他终究还是回身交代了秘书,把事情延后,拿了车钥匙仓促赶往病院。
“你别觉得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晓得,我不过是对你睁只眼闭只眼罢了!”轻哼了声,他冷冷抬眸,那样迫人的气势带着让人堵塞的冷意,“光传媒的杨总,一线文娱的徐经理,你敢说你不熟谙吗?!”
直到明天,当他在旅店看到阿谁落空了一贯沉着和便宜的总裁大人的时候,他才恍然明白,果然是同人分歧命,各有各的缘法。
“这又关乘乘甚么事?”严子饶猛地转头,凛冽的眼神落在飞姐身上,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剐得人生疼生疼的。
赶到病院的时候,林如萱已经醒了过来,严子饶杵在床边,冷冷的看着她,居高临下的模样倨傲而冷酷,仿佛并不是来看望病人,而是来诘责的。
“我记得,这个林如萱是严子饶的女人对吧?”凌厉的眸子落在那红色的身影上,仿佛恨不得透过ipad把她刺穿!
上一次总统套房涌进记者的事他好不轻易才摆平,现在又来这么一出,并且伤的人还是个特别的女人,接到大堂经理的电话的时候,他的血压就节制不住的往上涨。
接过ipad,凌御行半侧过身子,轻靠在病床边的柜子上,懒懒的看着ipad上播放的视频监控,监控是从上往下拍摄到的画面,南帆旅店大堂水晶灯上有个隐形的监控镜头,制止了大厅监控录相的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