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好一会,宁枫才抬开端,道:“你想从我这听到甚么答案?非论我说惭愧与否,你们心中该恨我的还是会恨我,会了解我的,仍旧了解我。没成心义,我只能说,我不悔怨。”
“你可晓得,那一天,你在门内逞凶之时,老夫的幼孙,就跪在我面前,祈求让我放他走,他不想死……他才七岁,他懂甚么门派大义,存亡之间,有大惊骇,他会如许做,我没有怪他。但是我敢包管,只要在老夫的教诲下,他一样会为门派献身。可惜你剥夺了他这个机遇。掌教都不敢说你做错,老夫更不敢。老夫只想问你一句,你心中可有惭愧?”
“哎……”白尘羽长长地叹了口气,走了过来。
不过他们都不能说甚么,在场内的人中,都是宁枫门派的长辈,他们没有态度,也没有资格去说甚么。
天刑长老像是没有听到普通,双眼还是死死地盯着宁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