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女人,能一辈子服侍,真是太好不过了!
无瑕,完美无瑕……
天子抬头道:“太子虽不智睿,到底有颗容人之心,他为皇家宗子嫡孙,先皇亲赐的太子之位,为大昭的吉祥,我身后这椅子,只能是他的。”
“女人?”林嬷嬷舍不得。
“我只望他们明白我的苦心,不要再兄弟相残了。”天子感喟。
“是微臣无能。”秦相老泪纵横:“不能帮皇上解忧。”
季云流听完整件八卦,看了红巧一眼。红巧聪明了,缓慢的摸出一块碎银子塞到夏汐手里:“女人赏你的。”
摆好早膳,夏汐想起一件事儿,笑道,“女人,我昨夜在外头听了些事儿,女人可要听着解解闷儿?”
“送来的谢礼还挺很多,阿爹对这‘挚爱’还真是挺上心的。”季云流顺手在尽是银子银票的箱箧翻了翻,从里头翻出几支珍珠簪子和翠绿镯子,让拿着血燕的红巧一道带下去,“把这些也拿去,让这院子里的人本身各挑两样喜好的。”
林嬷嬷赶紧又把另一个大点的箱箧翻开来,内里油纸上整齐放着一盏盏血燕,足有三斤模样。
“本日为保皇家颜面,为了安定朝堂民气,委曲了七哥儿……”天子回身,看着他,“临源,我本欲把漠北那地封给七哥儿管束,现在来看……还是西南的云南之地封一处给他罢,至于他的宅子,你且让礼部重新选处好的。”
天子看着窗外,又是一叹,非常忧愁:“太子之位是先皇亲定的,大哥儿五岁就被册封为太子,可他的浩繁兄弟却各个不平他……只要二哥儿一向站于他身后。临源啊,看着他们兄弟相残,我这内心不好受啊。”
在季六的表示下,林嬷嬷把箱箧翻开,一开,里头闪亮亮的东西吓了她一跳:“女人,这……”
季云流今早刚起床不久,还未用早膳,就瞥见林嬷嬷捧着两个箱箧走出去,脸上神采庞大:“女人,这是……这是三老爷让小谷送来的,说是给女人买些小玩意儿。”
但是比她在老夫人那边半年整的月钱还要多,她恨不得在这院子里服侍季云流终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