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负手身后,一股傲气披发,涓滴没有慕容令畴前见到的那种谦虚与奴性。
“少将军,但是有甚么叮咛。”
“少将军不必起火,小的也不劳您惦记,只是我家将主,让小的先来清个场,免得待会儿和少将军您畅聊之时,有甚么不太安妥的场面。”
但是跟着时候流逝,火线汉卒返来的动静全无,一应探马骁骑都如泥牛入海,乃至包含了本身的亲卫!
李诚无法的一摊手:“吴王殿下乃是国士之身,能以孤军而大胜北魏,此等雄略,鄙人又岂敢掠起锋芒?只能用些小手腕了。”
因为那种失利和灭亡,都是能够预感的;即便真的败亡,除了对不起父亲,对不起大燕,也没甚么不成以接管的。毕竟在这乱世中,交战之人,死于疆场,都是平常。
但是现在,这类完整的未知,仿佛被人统统都被无形的大手操控于指掌之上,连到现在四周亲卫都一个也未曾发作声音,便凶多吉少……
李诚又是一笑,淡然道:“打趣话么,说一两句也就够了,我们还是说点闲事吧。鄙人的结局如何,不劳太守大人忧心。此番来见,也只是想说几句话,太守大人莫非不想听听我接下来筹算如何做,如何措置您与那三百亲卫吗?”
广阳一战,自家精锐家奴,实在是折损过分。剩下活着的,别说才气多少,便是照主顾子的恭敬心,都大不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