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甚么?”
北地风云变幻,而北燕又骤失国柱,连慕容令这般的皇族宠儿尚且惶惑不知明日,他们这些不过占有一县的小人物,又能在局势飘摇下,对峙几个浪花,而不被无声淹没呢?
与慕容令用布帛为信分歧,李诚收到的,只能是粗糙的初级纸张,和于禁那一手并不如何样的笔迹。
只要两种能够,一是那名亲兵用心怠慢;但这明显说不通,作为将主亲兵,完成任务是第一优先,断有为了一点怠慢之心,让自家将主等候的事理。
而一向严肃端坐在主位上的慕容令,见到李诚出去,俄然浅笑起家,对着世人呵呵道:“我们的抚边将军终究来了,可让我们好等。不过提及来,诸位本日能在昌黎城中相会,也是抚边将军的功绩,迟些也没甚么。”
不要说慕容令的身份高贵,便是刚才那名亲兵,无品无级,本身一个汉人抚边将军,在他眼里,也和蝼蚁无异。
慕容令不动声色的坐下,在桌案上略微翻找了半晌,将一份文件移至面前:“李将军自从上任扶黎县后,每日勤于公事,未曾懒惰。惩恶扬善,公道恤民,官方的评断非常不错,又何必如此自谦呢。”
提及来或许残暴,但乱世中,对于赤手起家者,这或许也是没有体例的体例:
特别险渎县孤悬在辽东属国东北角,更是祸乱频繁。因此一县之口,尚不满万。
但好笑的是,就因为以汉将汉卒为主,这么一个严峻威胁中心的究竟,就被当作打趣普通,被中心所忽视。
也没有任何人会信赖,一个汉人布衣,也有着一样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