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无人敢说。董桌自以为功高,日渐高傲。
郎中令李儒,尚书卢植上前劝道:“事情没有肯定,不成妄杀。”
阶下大臣不忍相看,敢怒不敢言。
王允获得袁绍的手札,无计可施。
李儒拿出策表当朝念叨:“孝灵天子,早弃臣民;天子承嗣,海内侧望。而帝资质轻浮,威仪不恪,居丧慢惰。否德既彰,有忝大位。皇太后教无母范,统政荒乱。永乐太后暴崩,公论惑焉。三纲之道,六合之纪,毋乃有阙?陈留王协,圣德伟懋,端方寂然;居丧哀戚,言不以邪;休身佳誉,天下所闻:且为先帝之意,宜承洪业,为万世统。兹废天子为弘农王,皇太后还政。请奉陈留王为天子,应天顺人,以慰生灵之望。”
席间,董桌重提策立新君之事,道:“天子在丧,天子日夜欢乐,无人子之心。威仪也不像人君。今废帝为弘农王,立陈留王为帝,不平者斩。”
袁绍手提宝剑,告别百官,出城直奔冀州而去。
一日,在侍班阁子内见旧臣都在,王允道:“本日老夫生日,晚间能请众位到舍间小酌吗。”
一次见到皇甫嵩,想起之前在皇甫嵩部下做事,对他非常峻厉,因而指着皇甫嵩道:“义真现在是否服我?”
动静传到宫外,朝臣气愤不已,越骑校尉伍孚,决计刺杀董卓,上朝时在朝服内披小铠甲,藏一把短刀。
皇甫嵩说:“如果您以德来帮助朝庭,是值得道贺的事情,又有甚么惊骇呢?如果您以酷刑酷罚来执掌朝政,天下的人都惊骇,又如何只是我一小我惊骇呢?”
伍琼说:“袁绍好谋无断,不敷为虑;不如封他为一郡之守,以收民气。”
为拉拢民气,施放美意,任命清流党周宓为吏部尚书,伍琼为侍中、何颙为长史,荀爽为大司农。服从周宓的建议,以尚书韩馥为冀州刺史,侍中刘岱为兗州刺史,陈留孔由为豫州刺史,颍川张咨为南阳太守。
郎中令李儒对董桌说:“洛阳城外驻守大量军队,日久必肇事端,应尽早调往它处驻守才行。”
群臣惶恐失措不敢应对。司隶校尉袁绍挺身而出道:“当今皇上继位没有多长时候,并无失德;你想废嫡立庶,莫非真的想造反吗?”
董桌经常入宫找献帝商讨国事,献帝偶尔便赐一些酒食,董桌来者不拒,偶然主动要求在宫中吃酒,畅怀痛饮,醉后夜宿宫中。
董桌笑道:“现在是否惊骇?”
董卓道:“敢阻大议者,以军法处置!”
袁绍在渤海,得知董卓**弄权,差人送密书来见王允。书上粗心说:董贼欺天废主,是人都不能忍耐;而您还任其随便放肆,不加劝止。您诺故意扫清王室奸邪,就应有所作为。如诺不听,又怎是尽忠报国的忠臣呢?我现在在渤海练习兵士,如有差遣,随时候命。”
伍孚瞪目大喝道:“你不是我的君主,我也不是你的臣子,有何反之说?你罪过盈天,大家情愿,刺杀你。我恨不能车裂你,以谢天下!”
周毖说:“袁绍忿忿而去,若逼得急了,必将有变。袁氏树恩四世,弟子故吏遍及天下。如果招收豪杰聚众成军,翼州,青州就不是您的了。不如赦免了他,拜为一郡守,必没有祸害。”
宫中女子无人敢劝,都远远地避开,此女羞愤难当,扯起破裂的衣衫,跳井他杀。
董桌说:“鸿鹄有远弘愿向,燕雀却没有目标。”
董卓教唆司徒黄琬、司空杨彪上书,重新审理陈蕃、窦武及诸党人的案子,规复了陈蕃,窦武等爵位,任用其子孙为官。
一天,董桌在省中设席,遍请文武百官,由吕布带领金甲卫士,于四周巡查,保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