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她深吸了口气,转而提及其他道:“娘,我此次来,不止为了元元的事,另有其他的事。”
李氏道:“有甚么话你说。”
李氏伸手抓了庄氏的手放到本身的手内心握住,然后才慢慢道:“线娘,娘几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还五六岁的时候,娘就看着你在这府里跟着三郎宪娘她们跑来跑去,你还没嫁出去的时候,我就将你当作半个女儿对待。”
庄氏晓得事情到现在,元元进宫的事怕已经成了定局,内心虽仍担忧女儿,却也不再多说甚么。
庄氏只得将话咽下,垂了低头。
庄氏也回握了李氏的手,她的父亲是老国公信赖的副将,李氏和庄老夫人也走动得勤,小的时候,她有一半的时候是在武国公府度过的,对李氏有着比浅显婆媳更深厚的豪情。她看着李氏,至心的道:“娘从小就疼我,偶然候比对三郎还疼我,我是晓得的,我也一向记在内心。”
当时我真是将这当作了天造地设的一门婚事,可我没想到三郎这么混,自你进门就与你冷眼相对不说,还闹出外室的事情来,更没想到还闹出庶子庶女来。厥后你凉了心断了情,闹着要和离,三郎却倒是转意转意了,我当时候一方面是舍不得你,一方面也是为了三郎,以是就一向劝着你重新采取三郎。我也晓得,当年你要不是还念着我,怕就真的是跟三郎一刀两断了。这些事,一向都是林家亏欠了你。”
庄氏去到福宁堂的时候,李氏正坐在榻上捧了一杯清茶,眼睛却在入迷,内心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庄氏道:“三郎的意义是,家世资财浅些不碍事,多给她些财帛傍身,只要对方品德信得过,资质不会太差就成。”
庄氏垂下头,没有说话。
庄氏道:“不是另有苎娘,我看苎娘······”
李氏打断她道:“苎娘不成,她的操行不成。何况苎娘是庶出,她若进宫便只能为妃。皇后的位置实在太首要了,继后的位置如果不能落在林家,最后最有能够得去是谁,是吴家。吴贵妃与皇上本就是姨表兄妹,吴贵妃又是从潜邸时候就服侍皇上的白叟,吴家也有从龙之功。如果吴贵妃做了皇后,二皇子也会水涨船高随之变成嫡子。二皇子与太子只差了一岁,他若也成了嫡子,于太子于林家来讲的确是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