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如白了我一眼,说:“张王李赵,那可都是大姓,我们市常住人丁五百多万人,姓张的起码也得有四十万,再说了,他是弓长张还是立早章,你晓得吗?”这老东西,你说你姓甚么不好呢非要姓张?这如果姓个西门或者皇甫甚么的,那不是简朴多了吗?
二胖见我咳嗽个不断,从速上来给我拍了拍后背,好半天我才长出一口气:“这老王八不玩死我不算玩啊!”
回到屋子,方小雅和李乾坤还没有返来,这眼看都快十二点了啊,不会出甚么事情吧?我正筹办给李乾坤打电话的时候,二胖奥秘兮兮地禁止了我,说:“人家俩说不定去看了场电影,坐了个夜市,开了个房间甚么的,你当的甚么电灯胆啊。”想想也是啊,都是素了这么些年的男人,咱得了解。
“合适吗?这么晚了。”秦婉如问到。
“他向来没跟我说过啊。”黄毛细心想了想,“对了,有一次他和别人打电话,我偷听着了,仿佛叫张……”还没等黄毛说完,只听“砰”地一声,黄毛竟然全部炸了个粉碎。
这一仗打下来,秦婉如的破魔弹全数用光,二胖身上三处负伤,最不幸的就是我,到现在还不敢打喷嚏,恐怕把鼻子震破了。但收成也是庞大的,算上黄毛共毁灭各种野鬼十余只,固然每个鬼身上的鬼气都不是很多,但胜在量大,二胖接收完了奉告我他又进步了。
我翻开电视正看着呢,“咚咚咚”响起了一阵拍门声。二胖开了门,王老五一低头钻了出去,还没等我问话,这老东西熟门熟路地翻开冰箱,拿了一罐啤酒抬头就喝。一罐啤酒下肚,王老五舒畅地打了个酒嗝,这才慢悠悠地说:“出大事了!”
一听这话,我方才咽到嗓子眼的一口啤酒喷涌而出,捶着胸用力地咳嗽。“年青人就是太暴躁啊。”老东西点了一根烟,晃闲逛悠地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是构造交给你的任务,干掉魑魅,弄清楚是谁在拆台。”说完,王老五吐了个烟圈,摆摆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