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皖!”纪淑云的声音突然峻厉了起来,“你晓得我要的是甚么,你是想让我死不瞑目吗?”
“妈妈是不是看不到那一天了?”她躺在床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眼角有一滴泪滑落。
短促的脚步声传来,林滨冲进了病房,满头大汗地去拉那女人的手臂:“你这是干甚么啊,别闹了快归去……”
“滚。”
“你别中了你妈的毒,血缘是你如何都斩不竭的。”
莫非是舅妈又来肇事了?
“别难过,”贺予涵抬起手来,轻抚着她的脸庞,他没有安抚人的经历,冒死网罗着脑中未几的词语,“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这里有我呢,一起尽人事听天命。”
贺予涵笑了笑:“必然会有这个机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