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趴在桌上的时候有点矮,现在多了这层,凹凸恰好,袁飞飞对劲地扭了扭脖子。
袁飞飞迷含混糊,仿佛闻声了撞钟的声音……
张玉轻笑一声,道:“实不相瞒,哥哥的叔伯是城中的主簿,对城中大户之间的事情,多少有些体味。”说完,他小声对袁飞飞道:“哥哥是跟你投缘,才跟你讲的,你可别胡说出去。”
“走了。”袁飞飞迈步往回走,“等下屈老头找来了。”
书院朗朗的念读,屈林苑桌子上淡淡飘起的茶烟……
袁飞飞大略算了算,道:“那他比哭、比裴芸年纪还大一岁?”
张玉收敛神采,低声道:“袁飞,哥哥是美意提示你,金家的嫡少爷就要返来了,他们不会听任这个野种如许放肆的,不但是他,另有他娘,十足都要被赶出去。”
袁飞飞哦了一声。
袁飞飞:“裴芸晓得么。”
中毒……
“钟?你想看钟?城外的明迦寺里有。”张玉顿了顿,放下书柬,思忖半晌,又道:“不过,寒山老钟应当更驰名些……它年代好长远,我爷爷说他小的时候那口钟就已经在了。不过寒山寺建寺位置过分峻峭,都没甚么香火,大师要拜佛都是拜明迦寺的……”
袁飞飞心想,不管了。
这时,或许是偶有所感,前面的的裴芸竟然转过甚来。
张玉道:“如何又扯到屈家了,你别总拐哥哥的话。”
屈林苑:“他怎美意义同我说,是我昨晚看到了他跟你一起走了。”
张玉讲着讲着,转头瞥见袁飞飞一点动静都没有,躺在桌子上,身子缓缓一起一伏,他轻叹一声,转归去接着读书。
……
屈林苑:“哦?你但是要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