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它的自我本能，它也是你灵气海的一部分。”龙老应道。
“影象中，虚境是一方完整分歧的天下，它虚无缥缈，可说是万千天下的另一面，每个生灵在那边都有着一个对应的本身，一模一样，他就是你，你就是他。”
那团光晃了晃，似在点头，“这个不知，或许我影象不完整，或者说底子就是隐蔽。”
那团光亮灭不定，传出一声长叹，似在可惜着甚么。
“上古寒龙蛟终会破印而出，因循环已到，再加固封印也于事无补，无人可挽救这方六合，但你却能挽救这里的生灵。”
龙老听闻，适时言道，“那武玄所说大部分都没错，但有一点他不知，即便得了这本源认识，他也执掌不了虚境之幻。”
这一叹的无法，非洛寒能够体味。
他暗道，“那裂缝的另一面就是虚境吗？蛟龙从那边冲出……”
声音颤抖，龙老在对峙。
“你若冲破炼神，便能褪去浮尘，行走于万千天下，可先将这些生灵归入你的灵气海，再去为他们寻得合适保存之地。”
“虚境之幻到底是何物？”洛寒始终不能了解。
此前，对于武玄所述，他始终保持着思疑态度，毕竟心术不正之人最喜扭曲究竟。
这无异于一颗放心丸，撤销了洛寒的顾虑，他低声自语，“如此说来，武玄之前……”
“是啊！我为何早没想到。”洛寒被一言点醒。
这一问，关乎他，关乎灵气大陆，关乎千万生灵。
龙老将他打断，“你已做得很好，透过这本源认识，我知悉了这段时候产生在你身上的各种，且被它唤醒，也忆起一些曾经。”
“龙老，您这就要……”
“那是上古寒龙蛟的虚境侌体。”
“这就要看造化了，应当会有转机……”
透过那一团光，仿佛投在虚空一张面孔，五官略微扭曲，狭小的双目精光四射，面庞透露慈爱。
那边，有他的亲人，有他的朋友，有冰神族的千万族人，另有那甜睡在冰棺中的挚爱之人。
龙老沉吟了一霎，不很肯定，“或许因它还保存有一丝上古神兽的庄严吧！”
洛寒收摄心神，没有龙老最后陨落时的哀痛，面对存亡，他多了一分安闲，多了一分淡定。
赶紧问道，“长辈之前仿佛梦回荒古，经历了一场大战，莫非……？”
声音渐逝，那团光随之暗淡，直至燃烧，只余缓缓浪声在虚空回荡。
洛寒俄然忆起前不久的一幕，“两境之战？难不成那就是？”
“说吧！”
“这么说，您真是那上古寒龙蛟的修为所化？”洛寒下认识问了一句。
他大惊，不管如何还是不可吗？
龙老笑了笑，“这你不必忧心，上古寒龙蛟的精魂仍在它肉身内，那才是它复苏的关头，这本源认识早属无主之物，何况它已与你的本命灵牌相融，它就是你的。”
“龙老，长辈另有一问。”洛寒急声道。
“不错！一向以来，我只道那神庙是我的复苏之地，不想我倒是自它离化而出。”龙老叹道。
“小家伙，保重了，灵气大陆千万生灵的性命在你手中。”龙老已在告别。
眼下闻龙老亲口道出，虽未直接表白，但也算直接印证了武玄的说法。
“那应是上古寒龙蛟参战的最后一役，而后便连侌体一同被弹压于此，至于其间的过程我忆不起，但那绝非对抗天道。”
“虚境侌体？”洛寒惊奇。
洛寒回想，那一战的场景历历在目，他现在了然，看到的每一处疆场都是至尊强者的昜体与侌体在大战。
洛寒回神，当真聆听。
洛寒不语，他将这灵气海视作龙老的遗物，本不想触碰，但眼下看来，仿佛别无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