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正色道,“学姐,那我就把话挑了然说,能够会有些伤人。”
唐媚儿稍显惊奇,“你不知?我真思疑你是万千天下的人吗?”
“算是吧,也不是。”
洛寒没否定,他的确想弄清楚,但不代表有顾忌。
唐媚儿云鬓轻点,笑意更浓,明显不否定这个说法。
洛寒都不清楚这红叶楼是干吗的,他故作惊奇,“北境的?”
洛寒俄然感觉她很不幸,但不知如何安抚。
“你想想,这些人背后无不各有权势,又如何甘心为北境效力。”
唐媚儿笑笑,“就凭红叶楼。”
洛寒想到赵灵欢,插话道,“那小丫头是赵国的?你是唐国?”
他另有一事不明,“可你们又凭甚么能帮他们登上王座?”
洛寒不明其意,顾自道,“我劝说学姐不要对我心存妄图,你若喜玩乐,那找错人了,若另有目标,抱愧,我不能接管,哪怕威胁,我也不会让步,我洛寒闲云野鹤一只,任何人任何事都与我毫无干系。”
唐媚儿仰颈自酌一口,曲线完美无瑕,杯口上一抹唇印,红得刺眼,仿佛披发诱人的兰香。
洛寒了解,北境的均衡极能够因她们某一人突破,乃至可说她们负担着国之兴衰。
唐媚儿持续,“那些男人与其说拜倒在我石榴裙下,莫不如说拜倒在款项与权势之下,与其说为我保守奥妙,莫不如说是为他们本身。”
洛寒到现在滴酒未饮,粒米未进,乃至连那对精美的玉箸都没拿起,他是因那句话来的,对这酒菜毫无兴趣。
她放下酒杯,眼波迷离,“姐姐不是好人,对你也并无歹意,学弟为何总要对我心存防备?”
洛寒也不婆妈,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忽觉面前一阵恍惚,酒桌劈面竟变成他魂牵梦绕的身影,一丝炎热从心底模糊燃起。
唐媚儿换了身装束,略显随便,广大的衣袍只腰间锦带一系,不时滑落香肩,俯身时酥胸半露。
洛寒直视她双眼,面不改色,“素闻学姐乃寒暄花,石榴裙下拜倒男人无数,鲜有抵当,就算有,学姐略施手腕,最后无不昂首称臣。”
“是以才要学姐你出售美色?”
然后又一脸懊丧,轻叹一声,“能够本日就要折戟在你手里了。”
“洗耳恭听。”
“家属为此培养我,我自当以此回报,久而久之,我风俗了这类糊口,但人都有底线,百合就是我的底线。”
说着,还作状轻抚几下,胸前乌黑呼之欲出。
她顿了顿,又道,“好了,说闲事儿吧1
唐媚儿白他一眼,媚态万千,“北境共七座大陆,面积都很小,分由七国统治,因无至尊坐镇,内部局势错综庞大,除赵国算得上与我邦交好,其他皆想兼并相互,一统北境。”
洛寒坐怀稳定,《冰心诀》虽被废去,但一颗冰心犹在,更何况他又非没见过世面,当时初遇若雪的场景可比这香艳千倍万倍。
唐媚儿挽过发髻,点头含笑,“看,我又扯远了。”
唐媚儿美目一眨,“这就是你的实在态度吗?”
洛寒本想说些甚么,闻言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