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床板中间直接开了一条缝,张七一掰,内里公然暴露一本账薄来。
嘭、嘭、嘭……
嗯,不错,是有些弹性。张七略加了一点力。
一进房间,张七刹时从酒鬼变成刻毒杀手,他轻动手脚寻味看去,左拐出来后就看到了小红艳的床,床上正躺着一个年青女人,长相素净,带着满脸的倦怠睡的很沉,半裸着身躯,大半条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内里,女子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在一幅盛饰艳抹下倒也算是很有几分姿色,难怪是个艳名四播的红妓。不过对于见怪了白日那种传奇级别美女的张七来讲,这类级别的女人对他来讲毫无任何吸引力。
听的边上白日眼冒金星,差点拨刀相向,张七忙回绝包子店老板一番“美意”,拨腿便跑。
逛窖子明显是一件需求技术和经历的里手活,对于长年行走在社会阴暗处的张七而言,较着也是深谙其道。
账薄不是很厚,但用的是防水质料做的封面,张七翻开一看,内里详细的记录着霸道奇何时请雇佣兵杀王秀的各次买卖记录,前面另有一张长长的名单,名单前面都备注了一些大小不一的金额,看来这些人应当就是明光会安排在王家会的内应,而最后一笔就是请照江轩的用度,一共破钞50万极乐币,张七凭着本身逆天的影象,硬是把这些内容都记了下来。
动机一转,张七一掌切在了小红艳的颈处,直接把她给打晕了畴昔,并未伤其性命,随后一把就抓起床上的被子连同席子一卷,直接把昏倒中的小红艳给扔到了边上的贵妇椅上,收回哐的一声巨响,门外的保卫一听,暗里偷笑了一把,反而回身下了楼,免的打搅这位爷的雅性。
找一个如许的妓女当然比找一个有钱人要轻易的多。
因而乎,张七直接把地板给撬了起来,果不其然,在床下的地板处,有一处地板的色彩较着有别于其他处所,色采略淡,像颠末摩擦而至,看这个形状的大小,应当只要拇指那么大。很较着是有人常常用手指在这里按,想想谁会闲的无事常常把手指往床底下按呀,很明显这个就是个开关地点。
张七趔趄醉步,大着舌头叫着,“大、大、大爷我找、找个妞!”反手从兜里取出一把金币,一下洒在大茶壶身上,这清楚是一副酒醉发作户的模样。
小红艳的家严格来讲不算个家,因为面前的“家”清楚就是一间浅显的窖子,门口的粉红灯笼仿佛和当代的特别办事行业有着异曲同工的意味意义,上面贴着几条还算完整的水墨临摹,最上面的阿谁就是小红艳。
只不过让张七不解的是霸道奇也算是个少主,嫖资丰富,却为何选了这么一个看似极浅显的窖子藏东西,那些个初级花船、绣楼才合适他的身份,不过厥后细心一想,最伤害的处所就是最安然的处所,要不是霸道奇亲口说出来,谁会信赖这么首要的东西会在这么浅显的窖子里,看来这个霸道奇倒也晓得几分兵法之道。
对于妓女这个行业,张七实在内心并不恶感,在之前的经历看来,大多数妓女倒也并不满是一群社会渣子,起码她们还靠着本身的身材诚信做着这个陈腐的“皮肉买卖”,比起一些烧杀劫掠,巨贪巨腐的人来讲,还算是自食其力吧。
见大门紧闭,张七心一愣,暗叹本身还真没有嫖客经历,这一大早的,谁会光临这类处所,而那些蜜斯们这个时候估计刚入梦境不久。对于倡寮来讲,一大早的还带个美女逛倡寮明显是一件再较着不过的找碴行动,张七恰好借着这个来由把小脸气的像个红苹果一样的白日给收了出来,趁便泼了本身一身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