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皮道:“玄鹤兄弟,我们是甚么干系!且别说从你很小我们就认得,就从真人大耗精元为家父祈命一事,这份恩典我是一辈子也永铭于心,而我们又如此投缘,那更是可贵了,是以不管有甚么事情,只要不是发兵造反,做哥哥的必然帮你到底!”
王皮黑着脸,俄然哈哈一笑,道:“玄鹤老弟啊,我奉告你,如果换了别人,我还要细细问你失宝的颠末,但既然是慕容垂——哼!不消多言,你只说,要我如何帮你,这个忙我帮定了!东海公那头,也由我去说!”
秦征道:“是甚么宝贝,恕小弟有所不便,且卖个关子,但夺宝胜利之日,必然带到王大哥跟前。”
朱融更是骇异,道:“阿征,你是被人施了咒,或者下了蛊,以是没法说话么?”见秦征仍然一点表示都没有,朱融便不再问,沉吟半晌,道:“我们固然得了青羊子的遗武、遗宝,但在那些王谢大派看来仍然只是下九流,我千门中人处世之真髓,在于借力打力、借势打势,当初你不过十几岁的小孩子,面对宗极门、孙宗乙那样的劲敌,你是如何做的?厥后固然失利了,但那也只是力有不及,但在战略上你是很对的。”
秦征一奇,道:“为甚么如许说?”
秦征眼观鼻、鼻观心,仍然不答,便眼神表示也没一个。
王皮嘲笑道:“长安城内,有司隶校尉不能动的人家?哼,除非是皇宫大内!”
秦征手指蘸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了慕容垂三字,王皮一见神采微变,秦征道:“我说吧,这户人家本来不易动他。”